他輕蔑的笑笑。
熟練的寬衣解帶,把她推到最裡面,給自己騰出好大一片空位。
他最後還費了點功夫給她用被子捲成條毛毛蟲。
待她酒醒後,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禁錮住,動彈不得,
她嘆氣,得等他醒,不然絕對沒辦法。
誰知頭頂傳來他幽幽的聲音
:“你大清早嘆什麼氣?”
她掙開束縛,他倒也不強求,喬唯坐起身順了順長髮。
:“我要去一個地方。”
:“嗯,我正好也要去一個地方。一起?”
:“不了,下次見吧。”
她一口否決。
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等他離開一次,又恰巧錯開我的計劃,
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喬唯怎麼可能放過。
他支起身子撐著頭,把玩著她垂落在腰間的青絲,
深邃硬朗的五官少了幾分煞氣,多了幾分難得的柔和。
:“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麼?算了,你先別知道的好。”
喬唯親自送走他,才能安心的踏上路途。
喬唯遣散了夥計,並且酒肆貼出了一樁告示,紅紙黑字,力道遒勁:
前任清心道成婚
老闆娘前去“劫婚”
若平安歸來
二十四天後帶老闆重新開業
反之此店轉讓
於是喬唯經歷了十天的風霜,順著腦海深處的記憶走,遠遠的看見的是一片灼人的火紅。
她立在門前,遲遲不見進去,低垂著頭,掩蓋住了眼中的落寞,換上了得體的笑容。
交了請柬,才被引入了大堂。紅燈籠,紅絲綢,紅囍字,熱鬧喜慶,賓客絡繹不絕。
喬唯從未想過自己會以旁觀者的身份來參加自己心上人的昏禮。
紫陌風光好,繡閣綺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