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什麼總統?有那麼賤麼?要知道罵總統可是醜國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醜國也以此標榜自家夠民主、夠自由。
還是當新郎來的爽。
頭婚娶二婚,接盤俠,老梆菜,這些對周寧都已毫無意義。
說的難聽點,你跟一把自己鼓搗成精神病的人說這些,除了顯得自己酸不熘丟,還能有啥用?
‘咣!’從系統空間兌換出個美輪美奐的大蛋糕。
“來,一塊兒切蛋糕。”
露西都贏麻了,如墜美夢,被裹挾著暈暈乎乎就把蛋糕切了。
“婚紗照什麼的將來補吧,現在被這詭宅束縛著,沒辦法遠離。”
聽周寧這麼說,露西才回過些神來,意識到自身還處於極大的麻煩和危險中。
周寧則招呼瑪拉:“吃蛋糕,我叫斯維特·薩拉查,今年29歲,恭喜你多了個嫩爹。”
瑪拉感覺哭笑不得,不過蛋糕是真特麼好吃,她知道,今晚飯量絕對超標了,都需要松褲帶了……
晚上,露西開始邊打撲克邊唱歌,麥霸級別的,明顯極度沉醉。
瑪拉在自己房間裡聽的真真的,很鬱悶,卻又無話可說,畢竟是人家的洞房花燭夜。
第二天,正在吃早餐的瑪拉見到露西后,直接將嘴裡的牛奶和麥片噴了出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露西年輕了二十歲,是真的年輕了二十歲,胸不垂了,皮不鬆了,白裡透紅,臉上滿滿的膠原質蛋白。
然後就見她的嫩爹也亮相了,道:“是不是感覺有些神奇?”
瑪拉無語,這哪裡是神奇?這是顛覆三觀好吧。
“我去年十月份,曾幫一名億萬富豪續了些壽命,外人都能享受到這等待遇,總不能虧了自己老婆,對吧?”
瑪拉暗忖:“從此以後,你是我親爹!”
哪有女人不愛美?
而若討論女人之美,又有什麼能比的過永保青春?
露西已經喜炸了。昨晚放聲高歌,就是因為這個。
周寧也覺得很爽,還又拿了個一血。
對於掌握生命之力的他,軀殼上那點事,算個事嗎?
都不需要動用系統,他自己就能搞定。
所以,經典問題來了,身體和思想,哪種出軌更嚴重?
對周寧而言,都嚴重,也都不嚴重,我能想的開,那就都不嚴重,反之,都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