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拉早飯都沒心情吃了,恍恍忽忽向外走。
“開車要集中精神,生命球記得戴上,別人看不見那光。”周寧叮嚀瑪拉,一如老父親叮嚀女兒。
瑪拉上學走了。
周寧對哼著歌收拾早餐盤盞的露西道:“瑪拉麵對的情況其實更嚴重一些,黴運這種東西,可大可小,一個弄不好,就被泥頭車撞,又或開車下懸崖,再或成為馬路殺手。帶來大量麻煩,無窮恨意。”
露西頓時就是一慌,盤子都摔進了水槽中。
周寧安撫:“不要緊,我跟了她生命球,雖然不能阻止她觸發黴運,但能保她性命安全。
並且,根據我的觀察和分析,那些詭也不捨得輕易動用。
這東西越攢威力就會越大,主要靠當事人的心態。心態崩了,那黴運就曾曾的漲。反之,用光了debuff效果就歸了零層,需要重新靠相應規則觸發再掛上。
我跟你說這些,也是給你打個心理預防針,免得出狀況你慌成一堆,又觸發了更多規則。”
露西依偎進了周寧懷裡:“老公,全靠你了。”
“嗯,各種詭的致死規則,我正在瞭解中,差不太多了,到時候,就以玩冒險遊戲的方式,將之一一破解。”
露西眼裡滿是小星星,親了周寧一口,又想起了些事,擔憂的問:“我們說話,詭是不是都聽到了。”
“沒錯,但其實聽了等於沒聽。詭雖然很厲害,但短板也極為明顯。它們沒有真正的智慧,而只是一段程式。
之所以表顯出人性化的一面,只是因為曾經的人格,留下了痕跡。
比如原本的人格有圍觀癖好,符合圍觀條件時,詭便會圍觀,但圍觀的目的是什麼,它們沒有概念,也不會覺得爽。”
露西道:“這麼一說,被它們圍觀也沒什麼好尷尬的……”
周寧一聽這話音就知道,這是在為打牌做鋪墊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不是說說而已。
不過周寧的心思不在這個上面,他可沒有裝載死字都忘了咋寫的戀愛腦。
他現在思考的是,詭,究竟是成型的那一剎那,就沒有了靈性,只剩人格的影子?還是在黑暗力量的侵襲下,不斷的熵增混亂化,漸漸喪失了人格?
而想到這個,他就有點小抱怨來的時間不對。
透過跟露西交流,然後分析推測,上一輪被詭宅謀殺的、已經至少是半年前的事。
而新一輪的謀殺,尚未開始。
他心中吐槽:“所以說平均一年死兩人,這詭宅的殺戮效率真的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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