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未亮,李俊便踏著朝露啟程了。
文秀辰時起床時,她身邊的被窩已經涼了,想必李俊是走了有一會兒了。她原本想起床給他烙點肉餅帶在身上餓了吃,但人都走了,用不著了,她又躺回了床上。
昨夜那情獸雖然沒太折磨她,可硬是拉著她看他蒐集來的《春宮圖》,插畫清晰可見,旁邊附著有趣的故事,圖文並茂,倒是有些意思。但是,明明好的只是看看,不研究,可最後,他還是壓在她身上研究了一番,堵著她的嘴,硬是沒讓她出拒絕或者反駁的話來。
大清早想到昨兒晚那點事兒,文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沒那麼疼了,她才在心裡嘀咕了一聲,隨後卻是紅了臉。
幸虧她一個人在,要不然,李俊那情獸又該罵她“思春”了。
沒了李俊在身邊時不時的調調情,文秀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反複輾轉到了巳時,才摸索著起床,一番洗漱之後,換上了一條嶄新的裙。
李俊第一天並沒有如約趕回來。
文秀擔心的不得了,怕他路上出事,誰知京城那邊剛剛才蟄伏起來的皇們會不會誰有按捺不住向他出手?
唐元見她大半夜還在屋裡徘徊,迫不得已現身把李俊的事給她講了。爺沒事兒,就是想念兩位主,回西塘村去了。
嘿,這個李俊!
文秀瞎擔心了一場,心中的石頭已然落下,對唐元揮了揮手,躺到床上睡了。可不知為何,沒有李俊在身邊動手動腳,這一夜睡的並不安穩。
下樓吃飯時,店裡的夥計都已經起了,大家吃過早飯,該幹嘛幹嘛。見她下來,一個個都主動向她問好。隨後,又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
火鍋店通宵營業,生意自然是針對附近幾家青樓。那些夜宿青樓的食客或者嘴饞的食客,大半夜的便會叫上一鍋。不過,這些人叫的都是清湯,涮上菜,比起油膩膩的紅油湯鍋受歡迎。
文秀倒是不管客人的喜好,喜歡吃什麼點什麼,但不得不,哪怕是讓她自己大半夜吃紅油火鍋,她也是吃不下的,太油膩了。
“姑娘,可是要用早飯?”陳良才正指揮著兩名夥計擦拭桌的邊邊角角,瞅見文秀,吩咐了兩人一聲後,走到她身邊問道。停頓了片刻,沒見到李俊,又問道:“姑娘,東家呢?昨日都沒見他。”
文秀倒是不知李俊走的那麼悄聲,到現在竟然沒人發現後院的馬被牽走了,她道:“他有事,昨兒出去了,還沒回來。你讓廚房給我煮一碗三鮮面,我正好有事兒問你。”
“好!”
陳良才急匆匆的去了廚房,沒一會兒便端著兩碗熱騰騰的三鮮面出來了。他忙了一早上,也還沒吃呢!
兩人找了一間擦拭幹淨的桌坐下,邊吃邊聊。
文秀既然提拔他為管事,自然也要時刻監督檢查他的工作的。
是以,她要問的便是招人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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