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聞言,深覺受辱,又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雙眼委屈的看著馮川,“馮哥哥,你你是不是變心了?馮哥哥,你是不是看上我三嫂了啊?嗚嗚”
尼瑪,這髒水怎麼又往她身上潑!
文秀心裡憤怒的不行,手上的藤條又往李桃花身上招呼了兩下,自己犯賤不要臉,可不可以不要讓她這個無辜的人躺槍啊?
冬天的衣服穿的厚實,文秀的藤條力度也不大,可偏偏李桃花叫的跟鬼嚎一樣,哭的哇哇大叫,像是文秀對她下了毒手似的。
“馮哥哥,她打我”
馮川不想理,跪求她趕緊離開,皺著眉,不耐煩的道:“你走吧,我們倆不合適。況且,我有意中人了。”
李桃花不依不饒,“嗚嗚你真的變心了!”
馮川覺得多無益,李桃花纏著自己本來就莫名其妙,他跟她之間有什麼可解釋的?他把祈求的目光投向文秀,求你了,弄走這尊瘟神吧。
“李桃花,趕緊走,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你們,你們都欺負我,都是你搶我的馮哥哥!”
李桃花撒氣潑來跟李老太如出一轍,發起瘋來更是不顧忌場合,當著馮川的面,直接就撲向文秀,像一隻瘋狗一樣撕扯文秀的衣服,嘴裡罵著難聽的話,比那些潑婦還潑辣三分。
文秀也不是吃素的,哪裡會受她欺負?她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李桃花留面,顧念她是個姑娘,可偏偏人家不領情,還往自己身份潑髒水,現在更是動了手。
呵呵,胸大無腦的傲慢花痴女,豈會是她對手?
真是笑話!
文秀輕輕鬆鬆把李桃花撂倒在地,讓她身上的新衣服在泥地裡打了幾個滾,瞬間就分不出花色了。
李桃花被文秀三兩招就摔倒了,摔的還不輕,掙紮了好一會兒,打不過,反倒痛的自己哇哇大叫。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跐溜”跑了。
車夫看見她狼狽的出來,幸災樂禍的笑。
誰知,李桃花發了瘋似的沖向他,咬了他手臂一口,然後哭著找娘告狀去了。
李桃花一走,混亂發瘋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文秀覺得耳根清靜了,馮川更是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西塘村跟他八字不合,以後還是得少來才是。
馮川抹了抹額頭的汗重新坐下,心情早被李桃花爬了自己馬車的時候就被破壞的幹幹淨淨,嘆了一口氣道:“以後,不管我爹啥,我都不來了,真不來了。”
文秀拉過凳坐下,也難得收斂了幾分臉色,壓低了聲音道:“等我明年把房修好了,搬過去了,可以省點麻煩。”
她昨兒又去南邊的荒地看過了,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以後進出不一定要走村口了。從張家村那邊繞一下,就能到她未來的家。
馮川以後再來,從張家村繞點路就可以了,根本不用再走村口晃村人的眼。不晃人眼,自然不會招來這麼多狂蜂浪蝶。
馮川聞言,挑眉道:“你要修房?”
“嗯,已經在準備了!”
“那好,看來我今兒來一趟也不算很糟糕。”著,他便從荷包裡掏出了四張銀票和一個荷包,“賣圖樣的分成和被套的利潤,一共四百三十兩,你數數。”
四百三十兩,在鎮上也能買一座不錯的院了。要是在鄉村裡,把這些錢全用來修房,那得修的多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