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巾的事,她得和馮掌櫃談,馮川還是個愣頭青,估摸著自己剛上兩句,他人就羞的跑了。
如果姨媽巾能順利被研發,那麼,她便要將賣美食推上日程。衣食住行,無論在什麼年代,那都是生活必不可少的,永遠都不會落伍或者過時。
衣和食都抓在手裡了,她就抓住了大夏國經濟的半壁江山,她還怕沒有銀?
雖然商人地位低下,但有句話卻又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甚至有錢能使磨推鬼。她有錢了,富可敵國了,她還怕什麼地位低下?
她今年對生意上的打算主要是這兩個,好好想一想,研究研究,不定,很快就能把姨媽巾的事情解決,那就能專心致志去做美食了。
“阿秀。”
李俊見文秀情不自禁的笑出聲,連連喚了她幾聲,結果,她笑的更高興,卻是理也沒理自己。她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
文秀回神時,李俊正用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她微微挑眉,調侃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天生麗質的大美女?”
李俊“嗖”的一下臉紅了,挪開目光,定了定神,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道:“我,還真沒見過。”
正月初八一早,天還沒亮,李俊和文秀就起床了。
李俊從屋裡出來,看到正在扣領盤扣的文秀,頓時心神一陣蕩漾。他每天早上都會抬抬頭的兄弟,今天似乎更加興奮。
文秀扣好領口,又裹了一件厚棉襖,抬頭看見李俊像一頭餓狼一樣盯著自己,她手上微微一愣,被他的目光盯的發毛,想起男人大清早會有那啥反應,心裡咯噔了一下,這貨不會獸性大發吧?
李俊回神,見文秀正盯著自己,目光中帶著幾分警惕和防備,趕緊將自己剛剛跑偏的心思收回來,佯裝咳嗽了兩聲,將尷尬之意壓下,低聲道:“阿秀,需要把孩們叫起來嗎?”
“嗯,一家人都去。”
“好!”
終於,兩人把話題別扭的扯到孩身上,剛剛尷尬的氛圍終於淡了、散了。
新房破土,在這裡是有一場儀式要做的。將就一點的人家,那還得供奉香火蠟燭,擺上一個大豬頭,來祈求神靈保佑家宅平安。文秀還沒打算公開是她要修房,也就不搞那些複雜的祭祀儀式了。買了香火蠟燭,擺放了一些果,然後到點兒鏟一鏟土,也就完事兒。
初四立的春,但早晨氣溫驟低,寒冷的風一個勁兒的往脖裡鑽。但現在的他們有吃有穿抗寒,即便再冷,也不過是縮縮脖,不會再被凍的瑟瑟發抖。
文秀一手提香蠟果,一手提著一個簡易的燈籠照明,背上還背了一把鏟;李俊走在前頭,把樹兒背在背上,把桐桐抱在懷裡。一家人心翼翼的往屋基地走,一路上默默無語,只聽見細微的腳步聲,以及偶爾從村中傳來的狗吠聲。
劉大河準備工作昨的不錯,地方也請風水大師看過了,有一平整的地兒上還有桌腿兒的痕跡。她在旁邊一點將香蠟點燃,擺上了果祭奠,嘰裡呱啦的唸了一通後,瞅著點兒,便讓李俊鏟了一鏟土,破土的儀式也就結束。
“破土”的工作一完事兒,等著正月十五之後,就能動工了。打地基、拉磚買瓦、泥瓦匠砌牆、吊梁、蓋瓦
文秀想的挺容易,彷彿明天自己眼前就能出現一排青磚大瓦房似的。
桐桐沒睡醒,儀式一完,繼續趴在老爹懷裡睡大覺,樹兒倒是清醒了,拉著娘親的手問道:“娘親,我們這是幹啥?”
文秀不想瞞著他,但也跟他講好這暫時是一個秘密,於是便彎下身,在兒耳朵邊上低聲嘀咕了幾句,只見樹兒越往下聽眼睛越亮,聽完後連連點頭:“嗯,我知道了,我不會亂了。”
文秀見兒信誓旦旦的模樣,很是欣慰,牽起兒手道:“走吧,天亮了,待會兒被人看見,又得惹出麻煩。”國慶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