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為了緩解場面的尷尬,讓自己表現的更自然一些,裝作沒發現素雪剛剛的神色,笑的更加為溫柔了。
素雪也不是瞎子,更是一個女人,作為女人,就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比美的場合,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剪水的眸子又看了文秀一眼,這才道:“這位夫人,你說的,素雪聽不懂。”
聽不懂?
文秀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漸漸斂下笑意,雙目盯著素雪,手則抬起往後伸,道:“曾逸,帕子拿來。”
曾逸連忙把帕子奉上。
文秀捏著手帕的一角,正好將手帕上的花紋對著素雪,道:“素雪姑娘,現在可是看懂了?”
素雪一頭霧水,目光落到帕子上,瞬間恍然大悟,然後笑著道:“夫人原來說的是這帕子,呵呵不是屬於素雪的。”
“在你房裡發現的,不對,準確點說,是在你床頭發現的,怎麼可能不是你的?”
曾逸不想跟素雪再繼續廢話下去,不惜當著文秀的面插了嘴。但,這恰恰合文秀的意,畢竟,這帕子她可不知道來自素雪的床頭。
素雪聞言,又輕笑起來,笑聲像是迷魂曲一般,聽的人飄飄欲仙,只聽她又道:“這位爺,像你這樣的糟漢子來逛青樓,肯定是不會有這種帕子的。可是,素雪的恩客大都是一些文人雅士,或是翩翩公子,他們身上有方手帕有何奇怪?這帕子,素雪倒是有些印象了,不過,那位公子已經很長時間沒來找過我了。”
這帕子的來歷,素雪其實心知肚明。她也是對那位俊朗帥氣的公子哥迷住了心神,否則又怎會將帕子留下作為思念?
那位公子不僅長得帥氣,就連床上功夫啊,也強過太多人。
是以,素雪對那人相當有印象。
“你說這帕子是男人的?”
“是!”
文秀得到肯定回答,雙手捧起仔細看,這才發現手帕比女兒家用的確實要大一些,而且材質也不一樣。
曾逸這些個糟老爺們兒分不清,她也被曾逸的一番話先入為主,所以才沒第一時間發現。
“這帕子是那位公子事後用的,後來素雪覺得他很有男子漢氣息,所以就讓貼身丫鬟洗幹淨放在床頭了。這不,你們不提起,我都忘了”
文秀聽到素雪這番話,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這帕子,居然是別的男人用來
天雷滾滾,好惡心!
曾逸也被徹底嚇到了,見那帕子落地,也沒敢去撿,結結巴巴的道:“夫人,屬下該死,請夫人責罰。”
文秀心裡犯惡心,膈應的慌,想急著去洗手,匆忙的吩咐道:“曾逸,這裡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罰他什麼罰,鬼知道素雪這女人這麼變態,竟然會收集男人擦過那地方的帕子!
曾逸連忙應下,躬身送文秀離開。
素雪見曾逸對文秀畢恭畢敬,一臉好奇,真想知道這位美麗的夫人是何方神聖,笑著道:“這位爺,早就洗幹淨了的”
“閉嘴!”曾逸火氣旺盛,呵斥了素雪一聲後,沉聲道:“來人,把這女人帶下去,讓她回憶那人的模樣,畫出肖像,各城鎮通緝。”
“是!”
素雪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