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定定的看著那人消失在了一處小門的門後。
洛陽和林麒所在之地便有些偏僻,他喜歡的便是這般的清淨,很顯然那宮人並未察覺到洛陽和林麒的存在。
“可知那是何處?”
洛陽修長的指尖遙遙的指了指那小門的位置。
林麒未曾回答,他也不知曉那是何處,但眼下洛陽問了,那麼林麒便看向了那出,繼而用輕功輕巧的追隨著那宮人而去。
……
阮北笙眼下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卻是不允許出門的,故而她便站在窗前瞧著外面的雪,只是到了冬日便是連窗戶都加厚了許多,卻是什麼都瞧不見的。
故而她心念一動,伸手便將窗戶推開,頓時撲面而來的便是一陣寒風,還有一道寒光。
可阮北笙還未曾來得及瞧什麼,阿環便急急忙忙的走過來將窗戶重新關上了。
“哎呀,公主,您怎的下床了,眼下你的身子還未痊癒,不能受風的,快回去躺著吧。”
“外面的是何人?”
阮北笙也沒有固執,任由阿環攙扶著她上床去。
“嗯……”一旁的阿環看了阮北笙一眼這才回答,“定是陛下派來保護公主的。”
阿環鬆了一口氣,這幾日陛下那邊特地派人告知他們不許將天象有異之事告知公主,只怕會影響到聯姻之事。
門外的人便是陛下派來保護阮北笙的。
阮北笙雖說心中有所顧慮,但也未曾多加追問。
就在此時,內室的簾子被掀開,是素心回來了,她方才親自去了役宮一趟,身上帶了寒氣,換了一身衣服這才過來的。
阮北笙瞧著素心發絲上的寒氣,便放下了正在喝著的粥,“阿環,出去交代他們,若是分明而來便也要遵守我永樂宮的規矩,走路小聲一些,別打攪我。”
阿環一愣,知曉阮北笙和素心有話要說,便乖乖的領命出門了。
“怎樣?”
“回稟公主,惠妃的確是昨夜歿的,屍身卻是在井底被人發覺了,但這幾日都在下雪,故而還未有人下去打撈。”
今日阮北笙忽然讓她去瞧瞧那被貶為庶人的惠妃,素心雖說有些不解,但也知曉自己的身份不能多問,便照著阮北笙所言去了。
果不其然,那惠妃果真是歿了,素心便感嘆怎的公主會這般的料事如神。
“我知道了。”阮北笙的心底有一瞬間的疼痛,卻不曾表現,“此事,你可曾告知太子殿下?”
素心剛想回未曾,但轉念一想,怎的永樂宮的事情為何要回稟太子呢?只怕是公主在試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