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掛完電話後,賀庭還不忘起來把自己收拾一頓。
他將沾滿鼻血的浴巾毛巾通通裝進垃圾袋裡,又強撐著身體上的不適把落了血漬的地板簡單拖了一遍。
賀庭哆哆嗦嗦的開啟衣櫃找來一身衣服,把自己包裝得像平時一樣衣裝得體,然後就出去在沙發上坐著等了。
他不知道容臣什麼時候能到,如果今天有航班的話,幾個小時就能到,如果沒有,那最遲也得到明天了。
在等待期間,他試圖再聯絡了一次付文擇一次,不過對方那邊依舊是關機,現在報警有點晚了,因為對方大概已經離開香港了。
這種感覺對賀庭來說其實已經有點陌生,但並不是第一次,不過他這會兒的藥性要猛烈很多,至少十幾年前時他還沒有頭暈發熱流鼻血的症狀,其表現最多為精神緊張需要釋放x癮罷了。
煎熬的等到了後半夜,賀庭昏沉間隱約聽到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他立馬強支起身體坐了起來,並檢查臉上有沒有鼻血沫。
容臣進門時,看到的只是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的賀庭,穿戴整齊發型工整,但身體明顯有在發抖。
“賀庭……”
容臣快步過去跪到對方膝前,“你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賀庭的下眼瞼是紅的,像是熬夜熬的,但其實是身體不適帶來的,他一手捧在對方臉龐上,目光艱難聚焦說:“抱我去房間……我想休息……”
“休息,休息……好……”容臣慌慌張張的立馬把人橫抱起來往臥室走。
可是賀庭的背一沾床,他就迫不及待伸頭吻住了容臣,容臣震驚得以至於眼睛瞪到有點刺痛的程度,因為賀庭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
感覺著容臣毫無動作身體還有點僵硬,賀庭著急又心慌:“你不想要這個嗎……你不是喜歡我嗎……”
容臣嚥了咽口水,只能猜出三分原因來,“不行,現在不行,得去醫院,賀庭,你現在很熱,得降溫……!”
“不去,不去,我去不了!”賀庭被對方結實的身體壓得很踏實,好像這樣就不會發抖了,“我不太舒服……”
“哪裡不舒服?啊?”容臣摸了摸對方的額頭又蹭了蹭頸根,“這不是在發燒嗎?”
這肌膚之間親密接觸讓賀庭顫著嗓音哼了一聲,他難受得不行又無法立馬舍下那點羞恥心,只能擰巴巴的抓著對方肩膀說:“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什麼都可以……”
“我能做什麼我做!賀庭你是不是燒壞腦子了!”容臣起身就要把人帶去醫院,“別在這種時候說傻話!”
賀庭連忙抱緊對方一個翻身把人按在身下,他喘著紊亂不定的長短氣,不得不得解釋說了實情。
他說得很委婉,沒點明自己現在多麼需要身體上的生理釋放,但是對於他這種天生剋制的人來說,能說到這一步就已經是忍不了的程度了。
“你要是不想,我要找其他人了……”
賀庭剛說完這話就被容臣扇了屁股一掌,他將人重新捲到懷裡,十分不得意道:“這種話你少說!”
粗急的吻落到身上時,賀庭才恍生了一種天降甘霖的重獲新生感,容臣動作嫻熟的一件件脫掉那些礙事多餘的斯文衣裝,賀庭抓著他的手放在心口上,不滿催促他別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