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下去玩吧。”
等人走遠後,榆錢又很是不放心的提醒賀庭要不要再三斟酌一下,畢竟走私不是什麼光彩事。
賀庭卻說91線其實是一條私人公線,他的意思是自己要帶剛剛那個年輕人去印尼認熟人,以後好走個方便而已。
“倒也不用做到這個份上吧。”榆錢嘀咕道,畢竟剛剛那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見而已。
“年輕人很容易被逼上絕路的。”賀庭笑嘆說,“能找到一條明路很重要。”
榆錢不好多說什麼了,“那您也算是他的貴人了。”
過後沒幾天,賀庭就收拾好了行裝準備跟著鄭景出海,臨走前他叮囑榆錢打點好賭場的一切,有事他會馬上趕回來。
幾天後,他帶著鄭景來到印尼某島嶼,將這個渾身熱血幹勁兒的年輕人介紹給了自己的老朋友梁四,這梁四也很賞臉,直接給了鄭景開了路,讓他放手去幹。
與此同時,這路賀庭也就帶到這了,他又囑咐了鄭景其他事宜後就準備回程了,結果梁四非要留他下來玩幾天,賀庭覺得說走就走實在有點不合適,於是就留下來了。
返程前一晚,賀庭獨自來到港頭透氣,果不其然他又看到了幾艘不太對勁的藍皮船隻,他之前就問過梁四那幾艘船的來歷,對方卻支支吾吾的說不明白,只說他們借一段路繞行而已,這島算是一個行檢口,但是這些藍皮貨船隻有在晚上才登陸,完全和行檢時間錯開了,但梁四本身又不是那種官私結黨的角色,還是說賀庭想多了?
賀庭再走近那些船隻,他繞著海岸線走了幾遍,卻又找不到這其中的不對勁在哪,直到他突然將手搭在一個巨大的集裝箱上,掌心瞬間被一股寒意席捲……
……
三天後,毗鄰菲律賓的蘇拉威西海某小島上。
陳少遊從一間密不透風的屋子裡出來時,外面刺眼的陽光逼得他不得不擰目適應了好一會兒。
“唐皮,傘。”陳少遊吩咐守在一邊的下屬說。
唐皮動作麻利的把傘開啟給對方遮了陽,“四哥,你這會兒出來太急了,這樣下去要瞎的。”
“島上斷電了,機器沒動。”陳少遊捏了捏眉心說,“讓人去檢查一下吧。”
“啊,哦,我待會兒讓人去看看。”
回到住處後,陳少遊隨手摘了右耳上的助聽器後便進了浴室。
一番涼爽的沖洗過後,他感覺身體舒服多了,但是腦袋裡還是有一點消散不去的脹痛感。
他湊近鏡子一看,眼瞼果然紅得有些不正常,連臉上那條醒目的長疤都有點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