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尚言心中猛一激靈,松開她略為驚慌的往後退了一步,像是清醒了一般道:“自然不可以,我是你哥,且還大你這麼多,如何可以?!”
夏幼幼也不見失望,直起身認真問道:“你大我八歲,又不是大我八十歲,如我們這樣的寧朝不知道有多少,再說你又並非我親哥,如何就不可以了?”
“總之就是不行,即使不是你親哥,我也是將你當做親妹妹對待的。”傅尚言冷著臉道。
夏幼幼聞言不屑的看他一眼,一具身子如沒有骨頭一般,搖曳著朝他走去,直到攀緊了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曖昧道:“別自欺欺人了,若你真將我當做妹妹,又為何會夢到這樣一副場景?”
“夢?”傅尚言一怔。
夏幼幼看著他的臉,眨了眨眼睛道:“哥哥,只是夢而已,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會傷害任何人的。”
傅尚言動搖了,可還是冷著臉僵持。
夏幼幼像是終於等煩了,松開他往床上走去,拿起自己的衣裳開始慢慢穿,傅尚言繃著臉問:“這裡是你的房間,要走也該是我走。”
夏幼幼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傅尚言終於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抿唇問:“你要做什麼去?”
“哥哥既然不願意,那我去找願意的去。”她像賭氣一般道。
“誰?”
“徐延。”
這個人的名字猶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將傅尚言的理智給壓碎了,他猛地沉下臉,將夏幼幼反手翻到了床上,從背後將她的衣裳重新脫了下來。
月色正好,屋外清涼如水,屋內昏熱似火。
等將自己全部釋放,傅尚言緩緩睜開了眼睛,在殘餘的夜中盯著床帳盯了許久,身下的涼意提醒著他方才到底做了怎樣一個荒唐的夢。
當真是荒唐。
傅尚言輕笑一聲,很快繃起了臉,他竟從來不知自己竟對阿幼起了這種心思,竟從來不知自己是這樣一個惡心的人。
翌日,夏幼幼擔心傅尚言還在生氣,一醒來便去找他了,可去了他房間找了一圈後才發現他不在。
“少爺一早便出去了,說今日不在家用膳。”一個下人道。
夏幼幼抿了抿唇:“他去哪了?”
“少爺沒說,不過少爺說了,讓小姐不要去找他。”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意識到傅尚言果然還在生氣後,無奈的嘆了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