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嚴馭覺得沒有掩藏的必要,大致講了一下事情經過。
雲馥用吸管攪拌著奶茶:“你認為紀隸不是那種對待感情玩玩的人,換位思考一下,那他會不會是因為什麼事,才決定說這種話,再往深的想,沒準是他在做自認為對你好的事。”
“什麼意思。”嚴馭心裡閃過一絲令他愉悅的念頭。
“就是他可能是因為某些事被迫跟你分手的。給你發簡訊,說明還在乎你,但不知如何表達感情,或者是不敢表達。”雲馥對他喜歡男人這事一點都不在意,笑語嫣然的說,“可你就這麼輕易放棄,會不會不太妥?”
“是他說那些話,送我到機場時,明明有機會可以挽留我。”
“他如果真的是跟你玩玩,怎麼會送你去機場,親眼目睹你離開?”雲馥說,“找刺激嗎?”
嚴馭猛的站起:“謝謝。”
“不客氣,我就隨便說說。”雲馥說,“賬單我請,你下次請我吃飯就行。”
嚴馭走在街上,迫不及待的向紀隸撥去電話,嘟嘟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聽。
“喂。”
紀隸的聲音聽起來慵慵懶懶,沒什麼精神,像是從睡夢裡初醒。
嚴馭心提到嗓子眼:“是我。”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加重,嚴馭聽到了掀被子的聲音。
“馭…馭哥,節日快樂哈哈哈,那個簡訊你不必放在心上,群發的群發的。”
“這年頭,”嚴馭低笑道,“還能收到手打祝福詞,謝謝了。”
“靠…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聰明。”
“有什麼事嗎?”
紀隸咳嗽了一聲,不像是偽裝,嚴馭頓了頓。
“接下來我說的話,都是選擇題,你只能選擇你認為對的答案。”
不等紀隸開頭,嚴馭接著說:“你和我分手是真的?”
紀隸深呼吸道:“是。”
“你還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