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祥聽小豆丁這麼說很是心疼的。
對他的反應,江南歌與虛白都有疑惑,但誰也沒挑明。
江南歌之所以讓他在這裡聽他們說這些,一來是想試探他,二來,他似乎早就對她的事情瞭如直掌,避不避開沒有區別。
而虛白自然知道他沒有惡意,但用意為何卻不太明白,看他模樣似很在乎小豆丁,可為何在乎,他也不解。
“南歌,還不曾介紹,這位是?”虛白先發一子。
“不知。”江南歌如實說。
這更讓虛白疑慮了,江南歌何時這般大意過,不認識的人也讓他隨行?
“路上遇到的,他說在歐陽氏族生活二十多年,也識得梅林的路,便與他同行。”
她簡單解釋。
虛白微斂了斂眉頭,抬頭看向曲天祥,他也正看向自己,那眼神意味深長。
“欸,姑娘好生善良,我這麼說說,她便帶我同行了,之前我不過說說罷了,這梅林嘛,我走南闖北討生活,路過此地曾見過,所以才識的路,至於在此生活過……”
說著,他又看了眼虛白,“不過我倒是知道這二十多年間,歐陽氏族可是天之差別,曾經的歐陽氏族已不復存在,當年的族長下落不明,就連唯一繼承者也……早就物是人非嘍,嘖嘖……”
他此話聽得江南歌心裡一揪。
虛白也是心裡一緊,這傢伙明裡暗裡的在試探他,說話給他聽,看來就算沒認出他來也懷疑了。
“前輩,這位是我師傅虛白,不知前輩如何稱呼,且不論前輩如何識得這梅林,話裡幾分真假,但前輩確實助我找到梅林,不能總以前輩相稱。”
江南歌將一時的沉默打斷,也將自己的散亂的思緒打斷。
“前輩不敢當,你稱我為曲叔父便可。”
聞言,江南歌一愣,“叔父?”
從何而來?
“你不是稱他為師傅麼,我看他的年紀稍大我一些,我稱他一聲大哥不為過,你自然稱我聲叔父,可有不對?”
江南歌無奈搖頭,他願意怎麼稱呼便怎麼稱呼吧。
“曲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