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覺得的,也是這麼做的。為此我感覺我身上似乎投來了幾道驚恐的視線,然後一扭頭發現我旁邊的薩卡斯基對著船的表情和我差不多。
“還真是……”
“怪不得……”
“原來如此!”
旁邊這群人想到什麼了啊!要知道真男人就是應該日高達,沒有高達船也是可以的好麼!
我細致溫柔地清理這艘船上的任何一個縫隙裡的灰塵,處女座的個性顯露到極致讓人看著就恐懼。等到清理完畢之後半上午過去,我把工具放好就被薩卡斯基提溜到昨天晚上打架的地方,開始被捱揍。
他這次控制地很好,讓我能夠感覺到被揍了但是又能夠躲開。說真的,被揍這件事情讓我有點不好的回憶,但是當我看到面前的是他而且還三米高還偶爾出聲告訴我怎麼躲,那點兒不好的回憶也沒了。
被揍到在地上只能坐著喘粗氣,我現在都不覺得身上有點疼。然而等到第二天,祗園早上起來看著我尖叫一聲,抓著我的肩膀問我是不是中毒了。
我……我能說什麼呢?
整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確實不疼——但是你要按上去了,我嚎給你聽。不僅如此,我還能嚎出這裡的山路十八彎的效果,抑揚頓挫地當場能來首青藏高原。
“阿離,你,你要不要去一下醫務室什麼的?”
“沒關系,小傷。”
我瞥了一眼胳膊上面五彩斑斕的樣子,總算是明白魯智深幾拳下來鎮關西腦袋上開了個油醬鋪的形容了。
“那也不行的啦!你今天還能早練麼!”
“可以啊。”
為什麼不行?
我剛開始練田徑的時候第二天腿痠到連上樓梯都上不了,還不是如同太陽照常升起一樣上了樓梯上了課然後繼續開始跑步熱身?
我覺得這個本質實際上就是一樣的,只不過把練田徑變成了練……散打?
跑完步,吃完早飯,我齜牙咧嘴地給我老婆【並不是】洗澡,洗完澡之後我顫抖著一雙手把工具放好,薩卡斯基看著我拉了一下他的帽子,又道了一次歉。
“你不用和我道歉。”
我停頓了一下,抬頭的時候脖子不知道為什麼又卡啦響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開口:“我知道的,你是為我好。”
“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啊,說明一下,我巔峰之所以是高一不是高三,是因為我高二考完學業水平測試就去讀語言了,沒有上過正常的高三。
澤法這艘軍艦我用的是dd793,也就是現在在波士頓停著的弗萊徹級卡辛楊號驅逐艦的大小。長度114.7米,寬度12.1米,船上繞一圈基本上就是200米左右,二十五圈就是五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