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似故事講述的那樣,只要化解這些怨恨,就能殺死白希諾?”
當然這些不過是猜測,方鹿有些無奈,最可恨的是那個引發爆炸的參賽者,毀了所有流程,要不然現在就不會這麼困難了。
方鹿站住了腳,他在一個毀壞的房子門前看見了一個婦人,婦人頭髮梳得整齊,她的嘴爛掉了,露出兩排有些發黃牙齒。
婦人沒有說話,她只是呆呆站在原地。
不僅是方鹿在這裡,戴著老虎面具男子比方鹿更早一些來到這裡,他正在觀察婦人,他扭頭看了一眼方鹿,就走過去嘗試與婦人說話。
“喂,這位大嬸,你叫什麼名字?你在這裡做什麼?你認識白希諾嗎?”
婦人眼珠開始轉動,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老虎面具男子沒有放鬆警惕,他後退了一步,“別急,你可以平緩下情緒再慢慢說。”
只是無論老虎面具男子怎樣說,婦人還是那種想開口無法開口的狀態。
“你該不是啞巴吧?”老虎面具男子無視婦人那醜陋的樣子,還大膽伸手撬開婦人的嘴,發現婦人的舌頭還在。
只是婦人為什麼不開口說話呢?
這時又來了一個人,是那個戴著牛皮紙袋的男子。
老虎面具男子取出了一杆狙擊槍,瞄準了婦人的腦袋,“你再不說話,我就開槍殺了你。”
婦人瞪大了眼睛,只是她連搖頭的動作都沒有做,欲說還休的樣子讓人感到煩躁。
老虎面具男子冷哼一聲,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婦人的腦袋爆開了。
在婦人腦袋爆開瞬間,老虎面具男子已經退出到一丈之外。
婦人的腦袋又迅速恢復了過來,變成呆呆的模樣。
老虎面具男子沉默了一下再度靠近,婦人就似活了過來一樣,還是那副著急想說話卻無法說話的樣子。
無論是之前的老人還是婦人,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攻擊性,他們表現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方鹿盯著婦人,他心裡浮現一種感覺,對老人婦人而言,這是一種折磨。
可惜的是,在安平鎮待的正常時間太少,一切都被那場爆炸燬掉了,方鹿之前沒有接觸過老人婦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事情。
現在可以看出來的是,老人被折磨永遠處於口渴狀態,不能喝水,而婦人則是被折磨不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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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不死不滅,不斷受著這樣的折磨。
那鎮上還有其他這樣的‘人’嗎?
還有兩個這樣的‘人’。
一個是年輕姑娘,只是這姑娘的雙眼是被針線縫住了,有參賽者試圖與她說話,她都不會理會,只會喃喃自語:“天還沒亮嗎?好黑呀。”
有參賽者大膽將她眼前針線拆掉,針線拆掉在她要睜眼的瞬間,她整個人如蠟燭那樣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