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是小孩,他赤著身體,只有頭臉是完整的,身上的面板都被剝了下來,全身血紅,可以看到血筋在跳動,他只會天真無邪笑著,誰跟他說話,他都不會回答。
這兩個人同樣是殺死了也會立刻復活。
有人還嘗試過搬動他們的位置,但他們的腳就似長了釘子一樣,想搬動他們,就會把他們腿扯斷,一旦扯斷了腿,他們就會死,原地復活。
參賽者搜遍了整個安平鎮,也就是發現了口渴的老人、口爛的婦人、縫眼的姑娘、剝皮的小孩,還有臉容模糊不清的白希諾。
除了這些之外,安平鎮就是燒焦的房屋與屍體,再也沒有任何線索。
還有參賽者走出安平鎮,但外面更是沒有任何發現。
時間在流逝,方鹿看了一眼手錶,距離他們中詛咒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
在這段時間,參賽者來回研究鎮上發現的四個‘人’,只是目前來看沒有人有進展,當然也可能是有進展,故意隱藏沒有說出來。
但現在,參賽者包括方鹿在內,有七個聚集在白希諾的身邊,守著白希諾,因為無論誰有什麼發現,都要回來殺死白希諾。
在自己沒有任何發現的情況下,守著白希諾絕對是最好的辦法。
現在還沒有放棄研究的是戴著牛皮紙袋與戴防毒面罩的男子。
不過沒有多久,他們也回來了。
除開一開始死去的那個參賽者,九人又回到了這條街上,九人分散站在不同位置,互相戒備。
白希諾還是躺在地上,靜默如一具屍體。
“看來我們都沒有尋到很有把握的辦法。”黑頭罩男子緩緩說:“如果有辦法,還是儘快用出來的好,我保證我不會攻擊有辦法的人,我認輸放棄了,我現在只想離開這裡。”
花蝴蝶面具人說:“誰敢信你說的話?”
“他的確不會攻擊,我也不會攻擊想嘗試的人。”方鹿說:“誰敢保證自己的辦法就一定有效?”
想嘗試的人可以隨意嘗試,除非百分百肯定辦法有效,出手攻擊只會得不償失,詛咒一旦發作,誰敢保證自己就能活下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能夠殺死白希諾的人也等於使得他們擺脫了危險。
當然方鹿不會攻擊,九人之中也可能有為了得到名額不惜冒險的喪心病狂之人。
出手還是有風險的。
方鹿話說完,陸續有人開口保證,自己不會出手攻擊去試圖殺死白希諾的人,是否心口一致就不得而知了。
“你們要是沒想到辦法,我倒可以提供一個辦法。”唯一具有女人特徵的人笑著說道。
“什麼辦法?”方鹿很感興趣問。
“我們知道的,這白希諾殺死就會復活,那就不斷殺,殺到他無法復活為止。”女人說出了自己辦法。
“這怎麼可能做到?”紅鬼面具男子冷聲說:“你殺死他,他重活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會到你背上奪走你的性命。”
“這個當然能解決,我們可以一起出手,一起殺死它。”女人說。
“它可能隨機選擇一個人殺死。”青草編織面具男子說,“又或者將我們全部殺死。”
“那就要看誰運氣不好了。”女人說:“而且就算它隨機選擇一個人,但剛才我們沒有攻擊它,這次我們在它奪走性命之前,出手幫忙將它殺死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