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原本騷動的球場立馬安靜了下來,林景酌站在原地別過了都,旁邊的人都朝他擠眉弄眼的,離他近的人更是曖昧地笑著撞他,“校花兒誒!”
林景酌冷著臉抿著唇,帶著滿頭的汗抬起眼睛,輕飄飄地瞟了圍欄外一眼。
“切。”他雙手拎起球衣的下擺,低頭一把抹去臉上往下淌的汗水,露出一小片線條誘人的小麥色腰腹,撇嘴哼了一聲。
但轉身間,那一雙黑白分明幹淨得能映出碧藍天空的眼睛,卻分明又在偷偷喵著外頭的人。
帶著好奇的窺探和只屬於躁動著的青春期的意氣風發。
收回眼神的那一刻,又明白著有些不捨得。
“咔!非常好!”
導演站在監視器後舉起手呱唧呱唧地給林景酌鼓掌:“小景啊,可以。”
林景酌點了點頭,把手腕上的護腕脫下來,抬手抹了把汗。
導演站在監視器後,抱著胸又看了一遍剛才的片段,抿著唇不住點頭。
“好,真好。”
沒有半點刻意卻沒有一處不勾人。
導演搖頭晃腦想來想去,只覺得漂亮。
表演漂亮細節漂亮,一雙眼睛連帶著汗珠的睫毛都是戲。
相比之下,旁邊騎著單車過去的霍梵就顯得蒼白了許多。
人倒是美的,但過分厚重的劉海像是把她的靈氣也跟著遮住了似的,在林景酌的旁邊跟個人形立牌一樣杵著。
怎麼看跟這位帶資進組的女主角搭戲都是委屈了林景酌。
回去之後,導演莊放把他的感想順便告訴給了自己的男朋友。
“是吧。跟你說了,那個孩子優秀得很。”徐渲正板著臉貼著面膜在修片,在影片裡顯得異常嚴肅,“見了沒幾面,現在已經是溫老光棍兒的心頭肉了。”
“溫誰,溫涼?”莊放往後縮了縮脖子,一臉難以置信,“不是吧。”
“騙你幹什麼。”
“我還以為他倆只是節目捆綁炒作呢…”莊放摸著下巴難以置信,“他倆鋸嘴葫蘆湊一起還能互相摩擦出火花?幹啥呢,面對面打坐互相數睫毛嗎??想想都無聊到死了好嗎。”
倆鋸嘴葫蘆還真就這麼無聊。
林景酌也忘了他是怎麼開始和溫涼聊天的。
好像就是他回了酒店開始做明天拍攝準備的時候,《假戲》節目組那邊諮詢了一下他對現在輿論的態度,想用來調整以後的走向。
林景酌沒什麼所謂,但在給節目組回複之前,他去問了問溫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