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從後門進的,翁叔在雅座等他們。
蔣其煙先一步上前,欠身同翁叔握手,“冒昧打擾了,翁叔。”
翁叔笑著搖手,“你們能來陪我這老頭子,應當是我的榮幸。”
在蔣其煙同翁叔閑談時,尤翎默不作聲吃著菜,也不去參與話題。
等到吃完了見兩人還在聊,他就出去坐在池邊的一小石頭一下一下撒著魚食。
蔣其煙目光跟隨著他,翁叔笑笑:“黎然說你同他聯絡了。”
“是的,上週剛聯系。不過黎導說這部片子還得重新修改一番。”
“我第一次聽尤翎給黎然提條件,你在他心裡的位置不一般。”翁叔彷彿只是隨口說。
蔣其煙又轉過去看尤翎,聞言笑著向翁叔敬茶,“這是我的榮幸。”
翁叔久經沙場,他倆身上的一點不對勁早已看出來。他目光也落在尤翎的背影上,“尤翎這孩子還保留著一點純真,他心裡決定了的事別人無法改變,性格也是這般。”他話鋒一轉,“要是有一天,你發現他對你的心思還是這般,可卻用錯了方法,你會怎麼辦?”
蔣其煙轉過頭來,挑著一邊眉:“怎麼辦?只要他喜歡我,眼裡有我,用的什麼方法我何必在乎?”
翁叔笑了,端起茶盞認真敬了他一杯,“那就好。”
兩人回去已經是傍晚了,車子駛過霓虹燈,停在別墅前。
尤翎上午的時候沒進去,這會兒問他:“你自己住這麼大一房子啊?”
停到車庫後,蔣其煙幫他解開安全帶,“一個星期回來一兩趟。你來嘛,我想讓你睡睡我的床。”
直到尤翎穿著他的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蔣其煙心髒直跳。
他一直覺得,喜歡一個人就是會滲透進對方的生活,準備衣服、首飾,包括衣食住行,喜歡不就是佔有嗎?
尤翎本想坐在沙發上,被他拉著跌坐在腿上。
他仔細去看蔣其煙的耳朵,“你是不是有耳洞的?”
“嗯。”
他另一隻手伸到他面前,緩緩張開,露出黑色薄絨小盒。
蔣其煙盯著就笑了,“若是你沒有問我前面一句,我一定會以為這是枚戒指。”
尤翎一時沒說話。
蔣其煙接過開啟,裡頭是一款黑色鑽石耳釘,他聽到尤翎的聲音,“你如果在舞臺上帶著它,一定會很帥。”
在上次看到粉絲遞過來的那張cp照上的蔣其煙時,尤翎就在想,他配上一款黑色耳釘的話,低調奢華卻偏偏讓人移不開眼。
蔣其煙在他臉上印上一吻,“幫我帶上?”
“我沒帶過,你要是疼了你就和我說。”
“好。”
彷彿又回到了兩人窩在家裡的那段時間,溫馨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