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惠音雖然訝異,但是面上卻不顯,歪著頭道:“這女學倒是還好,聽靜嘉姐姐說了這麼多次,倒是恨不得現在就考進去才是。”
她臉上帶著期待,崔靜嘉瞧著,心裡倒是越發肯定崔惠音沒了問題:“這進去了才知道到底有些什麼,我還記得我當初考試的時候,可是緊張的不得了,現在想起來,像是昨天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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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靜嘉姐姐是怎麼緩解這緊張的?”崔惠音順著崔靜嘉的話,有些好奇的問道。
崔靜嘉皺著眉想了想,笑道:“若是緊張,就把那考試點再翻來覆去的背一背,不踏實多背背就踏實了。”現在崔靜嘉想來也覺得她這個辦法著實不是個聰明的法子。
哪裡能這麼緩解的,弄不好就變得更加緊張了,哪裡還能再坦然自若的。
“對了,惠音日後想要選個什麼課,可有打算?”崔靜嘉感覺喉嚨有些乾澀,笑著說完,就端起面前的清茶潤了潤喉。
崔惠音聞言,有些遲疑,搖了搖頭道:“還沒想好,覺得什麼都不錯,不知道該選些什麼好。”
崔靜嘉就過來人的經驗給崔惠音說了說,算是給崔惠音打了個預防針一般,心裡有些準備,早些決定才是最好的。
崔惠音聽進去了些崔靜嘉的話,兩個人有討論了些,崔惠音想要留崔靜嘉下來用飯,可是崔靜嘉心裡卻惦記著畫畫的事情,最後還是拒絕了,回了院子。
回到院子的第一個事情,崔靜嘉就把那三年前在靖安侯府得到的小冊子拿了出來。
她還記得之前讓喜嬤嬤去調查關於那蕭大人的事,或許是因為年份久遠,也不是什麼大事,知道的人甚少,沒有半點進展,她這才把這個事情放到一邊。
可當發現這東西是個燙手的山芋後,崔靜嘉就不能再這般放任下去了。
金嬤嬤兩年前最終還是沒熬過去,去世了。現在要想問個知情人實在是太難了。唯一掌握在手中的,就只有那小冊子上的名字。
“嬤嬤,你讓人給我調查一下幾個人。”崔靜嘉把那小冊子又放回原處,走出臥房,衝著喜嬤嬤吩咐道。
喜嬤嬤應下退了下去,餘下翠芽和芸兒候在身邊。
“芸兒,翠芽,你們兩個去書房準備宣紙和畫筆,我要畫畫了。”崔靜嘉轉過身,看向芸兒和翠芽。
翠芽和芸兒輕蹙著眉,最後還是芸兒忍不住開口道:“小姐,您休息一天吧。”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芸兒只覺得崔靜嘉把自己逼的太緊,特別是在這畫畫上,根本喘息不上。
崔靜嘉是大姑娘,學業也足夠好了。可對這畫畫卻實在是太醉心了,好似日後要以此為生一般。這樣的話說了也不止一兩次了,可是每次瞧見了還是忍不住想說。
崔靜嘉心裡也是煩悶的緊,只有透過這畫畫才能靜下來。若是什麼都不做的話,就感覺自己浪費了重生回來的一日,雖然芸兒又勸了,可卻不理會:“現在難得來了靈感,快去準備吧。”
翠芽瞧了瞧崔靜嘉的決然,終於還是眼底帶著擔心的去準備了。
雖然現在自家小姐還沒出什麼差錯,可是她卻知道,自家小姐,遲早會把自己逼出事的。
楚國公府。
雖然楚弈言這段時間安份的沒來見崔靜嘉,可是崔靜嘉這邊的動靜卻是全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的。
前一腳那管事去尋了崔靜嘉,後一步楚弈言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往大點說,可以說是那縣官知情不報,並且挪用朝廷播下來的銀兩。往小了說,就是幾個流民四處蹦達。
這個事情也怪不得那群農戶,若是不是那縣官事先沒有準備好,而且名聲太差,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每年的春季,這防蟲就是一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