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關完禁閉,他昏迷了好幾天才醒過來。
他的母親怕他死了,就把他送到了鄉下。
在鄉下的幾年,是他最開心的時光。
再後來,他又回到了那個令人窒息的家。
只是,當他被送去聯姻失敗的時候,正如眼前這人所說,他被母親扔了。
而他也是僥幸被救了下來。
以前他錯誤的認為救他的人是宋牧之。
現在他很明白不可能是宋牧之。
因為宋牧之沒有一雙清澈幹淨的眼睛。
“一個被母親差點害死,還被家族除名的玩意兒,也配在我面前狗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你在京城就沒法待下去!”溫行書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溫行硯當年被母親親手扔掉,族譜早就將他除名了。
他想回溫家都不可能,更別說搶走公司。
一旦溫行硯真的要做出搶走公司的舉動,溫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會幫著他對付溫行硯的。
他根本不用擔心。
陸瑾年半眯著眸子看眼前的溫行書,身上的寒氣都快要把人凍傷。
這是哪裡跑出來的瘋狗,逮著溫行硯就咬!
媽的!
還口出狂言要讓溫行硯在京城待不下去,當他是個擺設呢。
溫行硯冷冷一笑,“你倒是試試看自己有沒有那樣的本事!別到時候沒把我弄走,反而把你自己給害了。”
溫行書是家裡最大的哥哥,又是溫氏未來的繼承人,所以溫家那群孩子都得聽溫行書的。
小時候,溫行書就帶著那幫弟弟欺負他,他越是反抗,他們就越是變本加厲。
以至於後來,他看到溫行書就會習慣性的身體發抖,開口求饒。
他怕他。
也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