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他依舊恨溫行書。
溫行書沒有看到他害怕求饒的樣子,不由愣了一下,上前一步拽著溫行硯的衣領,“溫行硯,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
溫行書突然而來的舉動把溫行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伸手用力推開溫行書,整理好衣服,“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由你們欺負的孩子了!溫行書,你再敢動手,我就報警!”
他的聲音很冷,看溫行書的眼神像是鋒利的刀。
溫行書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溫行硯。
很強勢。
感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正在冷眼看著他,莫名的有些瘮人。
要不是他定力夠好,怕是都嚇得雙腿打顫了。
溫行書暗暗地吸了口氣,沖著溫行硯吼,“溫行硯,你再在老子面前神氣試試!老子馬上打電話叫爸爸過來,看他怎麼收拾你個小雜種!”
溫行書一直都知道父親向來不喜歡溫行硯。
後來溫行硯送去聯姻失敗,之後溫家還被對方給針對了一段時間,丟了不少的合作,父親更討厭溫行硯。
以至於母親說把溫行硯弄死埋了,他只罵了句,晦氣的玩意兒!
要是現在讓父親知道溫行硯不僅沒死,還敢出言頂撞他,父親肯定會狠狠地收拾溫行硯。
“你早上起床是用洗腳水漱口的嗎?這嘴怎麼這麼臭!”溫行硯剛要說話,就被男人拉到了身後,懶洋洋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溫行硯愣了一下。
陸瑾年這是幹嘛呢!
“你他媽是誰!敢管老子的閑事!”溫行書扯了扯領帶,陰鷙的眸子落在陸瑾年的臉上,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狠勁兒。
似乎要把陸瑾年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也不知道是溫行硯從哪裡找來的垃圾,也配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
他媽的純粹找死呢。
“我是你陸爺爺!”陸瑾年一臉痞笑,伸手拽著溫行書的領帶,用力拉扯。
溫行書的脖子被勒住,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他的一張臉憋得通紅。
“溫行硯,你個小雜種……咳咳……”他的話還沒說完,領帶勒得更緊,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拼命的咳嗽起來。
陸瑾年用力收緊手上的力道,將溫行書的身體拉近,隨後把臉湊過去,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句,“我是陸瑾年,記住我的名字!因為,這個名字很快就要成為你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