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陸硯一起床就看見自己老婆在自己家裡被外人欺負,氣的連人設都忘了保持。
他冷著臉,語氣不善地對著為首的雄蟲道:
“誰讓你們來的。”
見他生氣,那雄蟲只是不屑地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道:
“都是你們這些沒見識的雄蟲在,才會讓他這樣的雌蟲猖狂。”
陸硯:?我老婆什麼樣我都喜歡。
“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陸硯的聲音已經隱隱帶了幾分怒氣。
直到這時,雄蟲才懶洋洋地回了一句:
“你不給雌君帶抑制環,雄保會覺得你受到了威脅,所以今天特意讓我們上門。”
“我不需要。”
陸硯果斷拒絕,同時大跨步向前,將艾爾羅德護在自己身後:
“如果你們沒有什麼別的事,可以走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艾爾羅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碧色的眸子飽含親暱地落在他的側臉。
顯然是對他這番維護自己的動作很受用。
“你就是這樣哄騙你的雄主的?”
為首的雄蟲是個辦事的老油條,知道不方便從陸硯這裡下手,便直接拿雌蟲開刀:
“你身為雌君,有義務主動佩戴抑制環,保證雄主的舒適體驗。
你的雄蟲來自荒星不懂事,你身為一個上將也不清楚嗎?”
短短幾句話,將兩蟲都貶了一通。
說罷,這個雄蟲眼中閃過一絲隱秘的笑意。
他這番話說的非常不客氣,無異於將雄蟲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哪怕陸硯再沒見識,恐怕也會忍不住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