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
艾爾羅德更加賣力的掙紮起來。
“不是你說要我抱的?”
陸硯調侃的聲音響起。
路過餐廳時,他順手將端著的沙拉碗放在了餐桌上。
“嘚——”的一聲響起。
是碗落在臺面上的聲音,更像是拉開了什麼帷幕。
艾爾羅德感覺到雄蟲正在用那隻空閑出來的手按著自己的左腿。
他的手上還帶著剛碰過水的冰涼感。
這略微異樣的觸覺激的艾爾羅德下意識的發顫。
他們與臥室的距離越來越近。
艾爾羅德有些欲哭無淚地祈求:
“我錯了,我再也不胡來了。
我現在肚子還有些不舒服呢。”
有時候夫夫關系太恩愛了也不好。
昨天晚上的陸硯簡直像八百年沒見過雌蟲一樣。
有那麼幾個瞬間,艾爾羅德差點以為自己的肚子都要破掉。
偏偏向來疼愛他的陸硯,這次說什麼都不聽他的。
說話間,他已經被陸硯摔到了床上。
回彈力十足的床墊將他短暫地往上拋了拋。
他身上的居家服早就在剛剛的掙紮中亂做一團。
“好了,不逗你了。
我只是想給你留個標記。”
陸硯一臉好笑地看著正躺在床上,警惕地盯著自己的雌蟲——
一頭漂亮的金色短發,那雙碧藍色的眸子像新生的小獸似的打量著自己。
由於從未被精神暴動折磨,他的眉間向來沒有愁緒。
“標記?”
艾爾羅德想到了什麼,臉上開始溢位一抹粉意。
臥室的空氣內,也多了幾縷轉瞬即逝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