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雄蟲實在是太壞了!
而且、而且還這麼好色!
艾爾羅德在心裡強烈譴責著雄蟲的行為,身體卻誠實地跟著對方回到了營帳之中。
“幸虧你是我家的。”
艾爾羅德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伸手在他的肩頭戳了戳。
這樣壞的雄蟲要是落在別蟲家裡,簡直是個禍害。
身為上將,為民除害是職責。
“嗯嗯。”
陸硯根本沒聽他在說什麼,只是一昧地順著他的話頭往下說:
“我是你家的。”
而他的視線始終落在艾爾羅德的身上。
營帳中的光線更昏暗一些,將雌蟲襯託的愈發像一顆待採擷的蜜果。
陸硯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語氣誘惑:
“老婆~
我餓了。
餵我吃點東西唄。”
艾爾羅德開始變得緊張起來,睫毛不安的顫抖著。
“不行。
在這裡不能胡來。”
陸硯看他這個警惕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於是輕笑一聲,用更輕佻的語氣解釋道:
“讓你喂‘大’陸硯呢~
你想到哪裡去了。”
說罷,他捏了捏雌蟲紅潤如血石的耳垂,隨即還頗有興致地按著那塊軟肉揉搓起來。
直到艾爾羅德的臉側徹底染上和耳垂一樣的顏色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