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只有營養劑,難道營養劑也要餵你嗎?”
過了好一會兒,艾爾羅德才緩過神來,一邊戳著雄蟲的胸肌,一邊悠然道。
他就不信,喝個營養劑難不成還能喝出花來?
“當然了。”
陸硯不知何時已經開啟了一管營養劑,但他沒有將其遞給艾爾羅德。
反倒是用左手的大拇指按住了雌蟲的下巴,稍稍使力。
雌蟲的下唇因此微微翻出來了一些。
下一秒,兩滴冰涼的營養液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但是很快便被雄蟲洗劫一空。
營帳內傳來雌蟲斷斷續續的又帶著些哽咽的聲音:
“沒......沒有了。
沒有營養液了。”
“不應該啊。
我還沒吃飽呢~”
陸硯的舌尖放肆地掠奪著,被他掃過的地方又酥又麻。
伴隨著時不時傳來的窒息感,艾爾羅德已經迫不得已流出了幾滴生理性的淚水。
就連這幾滴淚也沒被放過。
陸硯似乎要將他體內的每一滴水都喝進肚子裡。
明明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艾爾羅德卻已經全身酸軟地賴在了雄蟲的身上。
“好了,不鬧你了。”
陸硯得了便宜還賣乖:
“專心工作。”
“真混蛋。”
艾爾羅德譴責的目光落在了陸硯的身上。
他現在覺得好渴,全身上下也有著說不上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