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艾爾羅德,而是因為脖頸間這詭異的觸覺。
他像是被卡住了命門,腦海中再也調動不了半分精神力。
這種完全失控的感覺從未有過。
此時,艾爾羅德已經在他的四肢上都安裝了金屬鐐銬。
弗尼卻渾然不覺似的,半分目光都沒分給他。
反倒是死死的盯著他身旁的那個黑發雄蟲。
覺察到自己身上的視線,陸硯垂眸看了地上的雌蟲一眼。
這一眼,冷漠又厭惡。
像是在看一個多年的仇敵。
弗尼猛地開始掙紮起來:
“你是誰!
你!
唔唔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艾爾羅德堵住了嘴巴:
“運走。”
在弗尼被打倒之際,他的手下便迅速陷入了頹勢。
頃刻之間,盡數被帝國的軍雌斬殺。
弗尼被推進了事先準備好的金屬牢籠裡。
在場的軍雌有條不紊地打掃著戰場。
陸硯看了眼弗尼所在的方向,覺得這個牢籠很像是以前在某個世界見過的,古代時期用來押送犯人的籠子。
對方的脖子上還纏著他的精神力,如今是絕對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他只是輕輕地瞥了一眼,便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艾爾羅德身上。
他的語氣中滿是心疼,仿若弗尼剛才看到的那個冷漠到讓蟲心驚的眼神,只是他的錯覺。
“老婆,你身上都受傷了。”
陸硯眼淚汪汪地盯著艾爾羅德身上的傷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是他自己。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