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羅德沖他露出一抹微笑,身上的氣質還帶著專屬於上將的肅殺感。
讓他襯得越發清冷。
不過,當雄蟲親吻起他臉上的傷口,這冰雪般的氣質便開始消融。
溫熱的吻落在臉側,艾爾羅德的眸光動了動。
他臉上盡是細密的傷口,就連飽滿的唇珠邊,也裂開了一道血痕,幾縷發絲上也沾染了血跡。
雌蟲的模樣有些狼狽,卻並沒有髒汙的感覺。
更多的是一種宛若珍珠被磨礪過後的破碎感。
陸硯虔誠地親吻著他的傷口。
艾爾羅德感覺周圍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
他有些難為情地想把雄蟲往外推,卻被雄蟲順勢治療起了唇上的傷口。
艾爾羅德好不容易找到了說話的間隙,趕緊道:
“......他們都看著呢。”
“他們看不見,我用精神力圍著在。
而且我是在幫你治療傷口。”
陸硯吮吸著他的雙唇,像是在品嘗一塊美味的甜品。
雌蟲的睫毛輕顫,相信了這欲蓋彌彰的藉口。
只是有些羞臊地閉上了眼。
待到雄蟲將他臉上的傷口都處理完畢,他才小聲譴責:
“我嘴巴裡又沒受傷!”
“這不是檢查了才知道嘛~”
陸硯說著,又想將自己的嘴巴往他臉上蹭。
艾爾羅德這次使了些力,一把將他推開了。
耳邊的聲響也隨即恢複了正常。
抓住弗尼的第一時間,他就給納爾遜發去了通訊。
如今已經收到了回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