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客廳。”
說完這句話,他神情凝重地轉身離去。
艾爾羅德其實已經聽不見他的聲音。
雌蟲此刻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只有身前屬於蘭斯的體溫,讓他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難過的話,就哭出來吧。
別做傻事。”
蘭斯緊緊地抱著他,生怕自己一鬆手,眼前的雌蟲就會溜走。
艾爾羅德神情有些木訥地任由他抱著。
金發的雌蟲像一個老舊的儀器,總是要等很久才會緩緩地動起來。
他偏頭,看著蘭斯發空的眼神——
醫療蟲說,蘭斯的精神狀態非常危險。
任何一點痛苦,可能都會將他徹底擊垮。
面對這樣的好友,就算艾爾羅德心中再悲苦,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二蟲就這樣無聲地抱著。
期間,蘭斯斷斷續續地說著一些安慰蟲的話。
他曾經文采斐然。
對情緒極高的敏銳,讓他在創作上爆發出驚蟲的天賦。
但也是這敏銳,讓他更能體會艾爾羅德的未言的悲痛。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金發雌蟲的狀態略微變好了一些。
他抓起蘭斯的手,在對方詫異的神情中,將其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蘭斯,你放心。
我會活下去的......
帶著這個孩子一起。”
“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