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已經很辛苦了。
“你再這樣,我要過勞死了。”她摟著他的脖子抱怨。
陳聿琛忍不住笑了聲:“胡說,又沒有要你出力。”
“怎麼沒有,昨天晚上跪得我膝蓋疼——”
話音未落,陳聿琛幾乎是難耐地“嘖”了聲,吻住她,把她剩下的話堵進嘴裡。
一邊親吻一邊握住她的膝蓋按揉,嗓音低啞:“那我們換一種好不好?”
什麼好不好,根本就不是在跟她商量。
外面冰雪還在落,房間裡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不知道過了多久。
風雪盡散,江羨黎也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無力躺著,連光潔的額頭上都帶著細密的汗珠。
陳聿琛俯身攔住她的腰,把她面對面抱起,像抱小孩似的。嗓音帶著情.欲的餘韻,低迷又性感,把江羨黎勾得昏頭轉向。
陳聿琛撥開她汗濕的額發,又親了親她紅腫的唇瓣:“又到元旦了。”
“嗯。”江羨黎沒什麼力氣回應。
“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的元旦也下了一場大雪?”
江羨黎當然記得。不僅下了大雪,她還逼婚了呢。
不過他忽然提起這個事幹嘛?
接下來她就知道了。
因為,他也逼婚了,語氣慢條斯理又平緩:
“那天你問我可不可以娶你,我答應了,不過那次是因為不忍心。而這次我無比清楚我有多愛你,所以羨黎,我們複婚好不好?”
江羨黎呼吸一頓。
嘴巴張了張,沒說話臉卻紅了,低聲說:“太快了吧,我們才和好沒幾個月……”
“可我已經等了四年了。”
陳聿琛把她抱得再緊了一些。
“活該。”她忍不住說。
陳聿琛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臉,“你還沒有回答我。”
“唔……”江羨黎靠在他胸口故意拖長聲音,“我得考慮一下。”
“可以。”陳聿琛挑了挑眉,“給你一個晚上夠不夠?我想已經很久了,對吧?”
江羨黎:“……”
他又笑她是吧?
“下次見面的時候。”她忽然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