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許盤算著自己的首次發熱期,大概也要不了多久了。
不過看那呆子謝淮岸,大約是不太知道的。
既然他們都成婚了,都用上了,那再用幾次也沒事吧。
謝淮岸在池宴許那已經成了活生生的“儲備糧”,放著先,可以不吃,但需要吃的時候,有!
芸兒來去匆匆,進了屋子問池宴許:“少爺,你上藥了嗎?要不芸兒……”
“沒什麼大礙,先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池宴許嘆了一口氣。
芸兒見不得少爺唉聲嘆氣的,便道:“少爺,你婚事已成,你又這般好,以後姑爺肯定越來越喜歡你。”
新婚夜兩人吵架的事情,他們在外面都聽到了,剛剛姑爺又不給少爺上藥,真是無情。
芸兒心裡急得要死。
池宴許笑了笑,沒有說話。
熱水很快就備好了,謝淮岸站在臥房的外間,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看到池宴許出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池宴許瞥了他一眼,謝淮岸朝著池宴許的方向挪了兩步。
“有話要說?”池宴許主動問道。
謝淮岸欲言又止。
池宴許便又道:“我要去沐浴,一起?”
謝淮岸冷著臉轉過身去,不跟他說話。
池宴許覺得他的反應實在有趣的緊。
池宴許坐在溫暖的浴池裡,渾身的疲憊被熱水帶走,他美美的趴在池塘邊,閉著眼睛舒坦的享受著。
芸兒羞得不敢看他,還以為新姑爺多不喜歡少爺了,原來並不是這般。
昨夜沒有休息好,池宴許很快趴在水池邊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頓覺渾身發冷,被丫鬟叫醒的時候,便打了個噴嚏。
“阿嚏——”
“芸兒……”池宴許嗓子宛如刀割一般,頭昏腦熱渾身發冷,無法從水池裡起身。
芸兒趕緊過來,忙問:“少爺,你怎麼了?”
“……”池宴許答不出來。
他原本是裝病,現在是真的病了。
感染風寒是一方面,還有原因是初嘗情事,沒有做好事後處理,傷口有些感染。
下午大夫又來了三四茬。
謝淮岸原以為池宴許已無大礙,此時安下的心便又提了起來,從屋裡看著丫鬟送走好幾位大夫,不明白他為何會病的如此嚴重。
他閱書無數,但是對於此事暫無涉獵,他一心考取功名,同窗好友湊在一起了解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滿腦子就是聖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