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日都是在床上度過的,迷迷糊糊的還被餵了點流食,勉強補充了一些體力。
到了第三日,池宴許被他摟進懷裡的時候,便開始掙紮了,雖然力氣不足可是精神十足:“我要餓死了……我要起來吃飯。”
說話間他一巴掌拍開謝淮岸的手,兇巴巴的。
這個人肯定是色魔!
換洗的衣服都是最柔軟的,也不會傷者面板,池宴許下地的時候差一點站不穩,好在謝淮岸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看他時候,那雙眼睛又恢複了平日裡冷靜沉穩的模樣,穿上衣服倒是人模狗樣的,好像跟前兩日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般。
池宴許坐在桌前,又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屁,很快,一個軟墊墊上,他問:“還疼嗎?”
“下次可不許這樣了。”池宴許小聲嘀咕道。
謝淮岸湊過來,低聲問:“你說什麼?”
“……”
池宴許盯著他看著,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看上去有些呆,謝淮岸被他的樣子逗樂,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池宴許頓時臉色漲紅起來,隨後將他鬢角的散落的頭發撩到耳後,宛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替他舀上一碗桂花蓮子粥。
吃一口,甜滋滋的。
池宴許悄悄抬眸看他一眼,發現他面上神色如常絲毫沒有什麼羞怯的神色,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了,泰然的用餐。
唯一讓他覺得有些疑惑的是,那本小說寫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雖然大事件都對得上了,可是謝淮岸分明不是什麼禁慾不近男女色的家夥。
池宴許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生病,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神清氣爽。
他吃飽喝足,問了句:“今日幾號了?”
“十一月一號。”謝淮岸道。
池宴許抓著勺子的手一僵,瓷勺應聲落下,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幾瓣,道:“什麼!!都十一月了?我竟然躺了十天?”
“咳咳,前幾天大家都以為你生病了,我沒有跟你一起躺十天……”謝淮岸趕緊解釋道。
這話說的,好似兩個人一直在床上呆了十天。
池宴許的在意的點現在不是這個,抓著謝淮岸的肩膀道:“可是你生辰不是十月二十五嗎?我們都錯過了!”
謝淮岸莞爾道:“無事。”
“那怎麼能行,那可是你二十歲的生辰,二十及冠,這是很重要的日子,你要跟最重要的我一起過才對,我還為你準備了很久。”池宴許懊惱不已。
謝淮岸眉眼中染上了溫柔的神色,道:“我已經擁有最重要的你,一點都不遺憾。”
池宴許並沒有得到安慰,還是悶悶不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