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岸沉思了片刻,道:“我也從來沒有過過生辰,不過戶籍上的生辰並不是我的,應該是傅淮安的。”
“!!!對哦。”池宴許頓時瞪大了眼睛,問道,“那你該在什麼時候?”
謝淮岸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池宴許卻一拍手心,道:“我可以去查查,我讓人查查去,你肯定比他小。”
說罷,他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謝淮岸拉住他的手,將他扯到懷裡坐著,臉上帶著些許晦暗不明的神色,看上去不似生氣,池宴許問:“怎麼了?”
“我不小。”謝淮岸咬牙道。
“啊……你說哪裡去了?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池宴許被整無語了。
謝淮岸似笑非笑的,捏了一下他的臉頰,心中默默嘆息了一聲,在他看來自己好似個色魔一樣,雖然部分原因是他很渴望他。
還有一些不足以為外人道的原因,便是為自己男人的尊嚴找回場子,將他伺候的服服帖帖,舒舒服服,以免再出現洞房那日的事情。
每每回想起來此事,都教人又恨又惱,卻只能自己生氣。
池宴許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卻也知道該哄哄他,在他臉上親了親,謝淮岸又點了點自己的唇角,他順應他的指示。
兩個人親親熱熱的,候在外頭的下人都沒眼看,眼觀鼻鼻觀心。
池宴許很快便找到了傅淮安的生辰八字,果然不是十月二十五,而是十一月初十,還有九日,完全來得及準備。
拿到這個八字後,池宴許忽然有些好奇,兩個人的八字時不時很合?
他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便拿著兩個人的八字去古鳴寺找大師合八字去,順道去山上替未出生的孩子祈福。
一大家子收拾了一番,便朝著山上進發。
謝淮岸聽說他要去合生辰八字,不由好奇道:“那你之前跟我合出來是什麼?”
“痴男怨偶,沒什麼好下場。”池宴許單手支著下巴,翻了個白眼。
謝淮岸愣住,道:“那你還要跟我成親?”
“我找了十個人合八字,有一個說好的,那就是意味著我在無數的悲慘結局中,找到了一個有希望的路,我的人生怎麼可能只有一個結局了?”池宴許抓住手中寫著八字的黃紙,道,“這是我的命,選擇權應該在我。”
謝淮岸呆呆的看著他,那唯一一個說好的相師必定是應承他的,不過池宴許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看上去十分可愛。
以後無論如何,我想我都能跟你一起對抗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