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未必如此。”
席下,突傳來一道並不算大的聲音。
眾人聞聲看去,原是個衣著低調的年輕人所說。
他的身邊還站了一位仙姿玉貌的…
正是姚越和雲知年!
有人認出這雲掌印去而折返,遂小聲道,“他可是皇上的人啊!此番站出來,是要同裴氏為敵?”
裴千峰瞧見姚越,倒十分欣喜似的,強撐著坐起,連喚了幾聲,“越兒!”
“將軍!”
姚越躬身上前,十分熟稔地從裴定茹手中接過裴千峰,替他揉按了按晴明xue,好讓他的精神振作些許。
雲知年則亦步亦趨跟著,面目寡淡。
“你不是該跟阿忌…”
裴定茹驚呼,“難道你早知姚越和皇上在裴氏府中?”
“不知。”
雲知年無卑無亢地搖頭,“或者說,聽到鐘公子的話後,方才知曉。”
鐘霆面目扭曲之至,死死瞪向雲知年和姚越。
姚越心虛低頭。
其實他早就隨同江寒祁一道來了隴西。
江寒祁言之鑿鑿,說是同柳廷則早有謀劃,企圖逼迫裴氏效忠朝廷,結果他並不知這姚越本就是裴氏的人,被姚越暗中設計,軟禁在了裴府當中。
姚越則去往了隴西軍營,此番隨同裴千峰一道過壽回門,只他故意打扮低調,躲藏在人群之中,所以並未受到太大關注。
但方才看到雲知年被幾人圍堵灌酒,心裡癢癢得厲害,待雲知年被送走後,就再忍不住,一路尾隨著,偷溜進了雲知年的臥房。
因著裴玄忌吩咐,所以雲知年素日裡並未有隨身的小僕,恰巧給了姚越可乘之機。
姚越抱住醉酒了的雲知年,上下摩挲了好久,才掀開他的袍擺,靜靜地看。
明明是個殘缺的男人。
但卻自有種不同尋常的美豔。
雪白的裡衣和褻褲被姚越用手挑開剝去,露出瑩亮如玉的肌膚,因著醉意而透出薄薄的粉,將上面裴玄忌留下的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映得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