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景流玉,我都看他送你回來了。那麼貴的車,你不知道問他要點什麼嗎?”
周平平說著,調整了一下手腕上閃亮的鑽石表帶。
喻圓倒是想要,但他開始抹不開面子,想要什麼都不張口,景流玉送他什麼他就收什麼,現在又把牌打爛了,更張不開嘴。
他清楚的知道,今後景流玉再也不會送給他各種昂貴的禮物了。
喻圓和景流玉最好的結果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他在周平平的眼神中沉默著爬上了床。
周平平微微一笑,像是一切都瞭然於胸。
有錢人就喜歡找這些小雛兒玩狩獵遊戲,又純又嫩,還有點小脾氣,還沒到大方撒錢的時候呢,喻圓要是真主動要了,說不定沒幾天人家就失去興趣了,還得再等等。
沒一會兒喻圓聽見周平平在下面講電話,是和他家裡,操著鄉音,喻圓能聽懂個七七八八。
“屋頭裝好了?不用給嫩兒省錢,現在嫩兒有的是。”
“妮兒上學去了?學費我這頭繳,嫩們不用掛掛著。”
“藥不用省,開好的。”
……
喻圓聽見,周平平給老家蓋了棟別墅,正在裝修,給他妹送去了當地最好的高中,安排了他媽住院,用最好的藥。
這才幾年啊,要是周平平一進大學就幹這行了這行,滿打滿算兩年,就給家裡賺了別墅,自己名錶豪車的。
喻圓聽的抓心撓肝,摳著指甲躺在床上烙餅。
他在床上躺屍了一晚上,到底沒好問周平平的兼職只需要端端酒是真是假。
夢裡亂七八糟,一會兒是景流玉在宿舍樓下等他,帶了新的禮物,一會兒是群魔亂舞的酒吧,有人大把大把扔鈔票,他跟著一群人哄搶。
鏡頭再一轉,他已經泡在溫暖的溫泉裡看外面的楓葉了。
喻圓早上六點,是被“砰砰砰”的響聲敲醒的,門衛老頭舉著個棍子,挨個宿舍門使勁兒敲。
“還有沒有沒走的了?!馬上鎖大門了,想出去也出不去了,沒走的快收拾東西走,走了走了!”
跟趕豬一樣,喻圓在心裡吐槽。
一早寢室裡徹底斷了供暖,喻圓裡三層外三層套著衣服,先把要帶走的東西裝進袋子裡。
他想了想,虛榮心作祟,把景流玉送他的各種香膏香水也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