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還挺好喝,喝個水飽也行吧。
喻圓抱著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半杯,越喝越不對勁,越喝越不對勁。
“你好好的脫什麼衣服啊?誒,我才剛吃飽,我在喝水呢!”
景流玉已經脫了襯衫,露出塊壘分明的肌肉和勁瘦的腰,向他壓過來,拿下他手中的水杯,放在床頭,摸摸他泛粉的面頰,親了親。
喻圓往後縮了縮脖子,又被景流玉親到了嘴巴。
氛圍不大對,燈光太亮了,景流玉再親過來的時候,喻圓下意識抵在他胸口上,要躲開。
景流玉也不掰開他的手,只一顆一顆解喻圓的睡衣釦子,親親他的臉頰,聲音很平緩地誘惑他:“圓圓,要包嗎?喜歡什麼牌子?prada還是gi,別的也行,拿出去很有面子,所有人都會羨慕你。”
喻圓的眼神開始閃爍,推拒景流玉的手也沒那麼大的力氣了,思考買prada還是gi,景流玉看著他亂轉的眼睛,摸摸他的眼尾,觸碰到了一種鮮明的性格和生命。
愚蠢,淺薄,低劣,卻鮮明,活泛的像春回大地時滿庭院飛舞的蜜蜂。
他迫切需要這種鮮明又低劣的生命填滿他扭曲又骯髒靈魂的縫隙,用惡劣的趣味紓解近乎變態的壓力。
喻圓雪白的面板已經半裸露了,像一塊美味的糕點,在等待人品嘗。綿軟的手心就這麼被景流玉誘哄著摸了,他摸到的一瞬間,連prada和gi都忘了,就剩下滿腔的憤怒和嫉妒。
憑什麼?憑什麼景流玉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要雞還有雞?甚至比他的大那麼多?該死的,這些有錢人!這個世界竟然也按錢來把他們的身體構造分三六九等嗎?憑什麼景流玉這麼大的東西還要放進他那麼小的地方裡?
太不公平了!
喻圓懷疑景流玉的雞和他的腹肌胸肌一樣,也是整形整出來的!
他咬著唇,一邊裝作不小心的用指甲使勁掐了好幾把,試圖找出科技的痕跡,最好掐到開關給他掐癟,一邊嘴巴上說對不起,完全不知道這種微帶疼痛的刺激是最好的興奮劑。
不過沒一會兒,他的壞心思就全都渙散了,飄飄然飛到雲端,手也沒了力氣,因為景流玉把他抱到了膝蓋上,很有手段地也做了和他一樣的事,他一下子腦袋暈暈的,搭在景流玉肩上,雙眼失了神的喘息,爽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嗓子裡哼哼唧唧的,人家對他做什麼,他都上趕著去迎合。
他的腰很薄一片,又細又韌又白的,一點贅肉都沒有,還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稍微吃多一點兒,肚子就被撐起來了。今晚景流玉只給他吃了六七分飽,不多也不少,不像他平常那樣不知節制,所以既不會吐出來,又不至於太饑餓。
可喻圓還是捂著小腹,哭得嗚嗚咽咽的,白淨的小臉上掛著眼淚,和景流玉比比劃劃地說:“頂,頂到這裡了…… 要壞掉了……”
景流玉停下了,摸摸他的肚子,很壞地用力按了按凸起的位置,喻圓一下子尖叫起來,蹬著腿踹他,胳膊打破了他剛剛結痂的傷口。
鮮血滴在喻圓的薄薄的,泛著嫣紅的眼皮上,像一朵朵綻開的雪蓮花,臥室裡瞬間彌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景流玉似是覺不出疼痛,垂眸看著他,眼底閃過極度的陰暗和興奮,撐在他身上,又輕又慢地蹭著,看他不滿足的哭泣,然後伸出手,用指尖點了點滴在他眼皮上的血,抹到他紅潤的唇瓣上,問他:“乖圓圓,要什麼?”
喻圓舔了舔嘴唇,嘗到一點血的鐵腥味,扁著嘴,用濕潤的眸子看他,抽噎著說:“要prada,要gi……”
景流玉又笑了,低下頭親親他,也嘗到了自己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