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被催發的欲ii望,心中猛ii獸徹底關押不住——沖脫牢籠。
喝上頭的薄時衍,比平日還要欠缺耐心一些。
他頗有點急不可耐,或許骨子裡就有粗蠻的一面,不做掩飾。
只想把整個清甜的荔枝給生吞了!
絲毫不顧忌是否會被噎住嗓子眼。
……或者說,吃得生猛,噎住嗓子眼那人也不是他。
細細的手指徒勞向外探出,緊緊揪住了床幔,整個世界都在搖晃,銀鈎叮當作響……
洞房花燭夜,自是不一般。
裡頭不僅喊了幾回水,聽著還有哭罵聲,王妃對王爺直呼其名!
“薄時衍!”一聲嬌喝,外頭伺候的幾個侍女都聽見了。
湘巧湘宜也就罷了,她們算是習以為常,差不多一直這樣。
正院裡新添的兩個丫鬟,卻是心下微訝,不過面上並未表露。
屋裡有了女主人,許多地方就不適宜苒松跟進跟出,付氏親自挑選了兩個經過人事的小媳婦過來伺候。
一個叫桐珠一個叫桐花,跟隨付氏多年,她們的婚事還是夫人親自指配的。
兩人比湘巧湘宜懂得多一些,放裡屋更為周到。
像是裡頭的動靜,鬧了那麼久,桐珠桐花立即知道了明日該做些什麼。
顯然王爺生猛得很,又喝多了酒水,那樣嬌嫩的小娘子哪裡受得住?
明早需要她們用藥油推拿一番,否則去見長輩估計都能摔跤!
還有就是,往屋裡送水了時候,附上一兩份溫熱好入口的小食,能叫主子休憩之餘,補充體力。
這些小細節上面的心思,叫湘巧湘宜二人都學到了。
不過……
薄時衍失控了,哪怕是桐珠桐花再怎麼周到,湯幼寧也軟趴趴的扶不起來。
什麼推拿藥油也不是仙丹妙藥,能給她吹一口氣就充滿力量。
湯幼寧被送到新房後,沐浴更衣進食,沒多少工夫打量此屋的細致變化。
直到薄時衍把她從被窩裡撈出來,上託抱著,一步步走到窗臺邊。
她直不起腰身,失神尖叫,後知後覺地,才發現,這裡不知何時鋪了一層軟墊,沒有擺放任何的裝飾擺件。
湯幼寧被放置上去,兩手撐住窗臺,微微打著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