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用拇指揩掉他的淚痕,“好不好?”——永遠只看見我,永遠只有我。
楚斐然聽著那句“好不好”,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悲哀和迷茫,他已經變得被淩辱、被性虐都能濕了,為什麼季言之就是不要放過他,為什麼他還要不停地誤解他,羞辱他。楚斐然死死地掐住掌心,在柔軟的掌肉留下半月形的深紅甲印,然後像勾引似的舔了舔他的柱體,垂下眼睫,開始機械性地用技巧吞吐、舔弄、挑逗,再伸手揉捏那飽滿囊袋,一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他吐出yin莖,輕輕柔柔地用舌尖舔了舔他微腥的馬眼,才被季言之按下腦袋,用口腔接受腥熱粘膩的精ye——燙得他喉嚨發疼,渾身一陣痙攣,但他自始至終,從未點頭。
楚斐然吐出季言之的yin莖,精ye粘連而出,拉出淫靡的長絲,開始劇烈的咳嗽,不等季言之把他拉起來就自己踉蹌著腳步站起來,然後隨意地用衣袖抹了把水紅的唇瓣,看都不看季言之,只是沙啞地說:“這是你要的吧,我給了。”
明明你一次次地那麼對我,為什麼我還是會原諒你?
楚斐然拎起隨手甩在地上的書包,轉過身時突然說了一句,“季言之,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他媽什麼都給你了。” 說完便拉開隔間的門走了出去。
“怦—”大門被拉開後狠狠關上,發出一聲巨響。
楚斐然裝似毫無波動,可實際上他在走出大門後腿軟得趔趄了幾步,捂著臉頹敗地蹲在地上,淚水無聲無息地滑落,內褲裡一片濕粘,泛紅充血的xue口不停地收縮,一張一合地吐著粘膩的液體。
連心都他媽給你了。
“哈…”
連身體也他媽的徹底壞了。
季言之喘著粗氣看著大門,強忍著顫意整理好下身,泛黃的瓷磚反射著幽暗的光,腥躁的空氣仍舊彌漫著冰冷而淫靡的味道,平時連積水都不願踩一下的人狼狽地癱坐到了地上,從隨手扔在一旁的雙肩包裡找出了白色藥瓶,病態的神色隱忍著快要爆發開來的癲狂和暴戾,陰鷙得森然可怖。
“閉嘴…” 咬牙切齒的氣音自緊咬著的齒間溢漏,手腕因隱忍而顫抖,掌心落了不知幾顆膠囊,甚至還有數顆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接連落到了地板上,但他管不了,把掌心裡的都幹吞著吃了下去。
藥瓶的處方箋上印刷著晦澀的英文單詞
——aripiprazoe
阿立哌唑
股價、股價指數baba 我快吐了
因為我是邊寫邊想接下來的劇情部分看到什麼都不要驚訝了(? ?︿ ??)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