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雙手使力將楚斐然抱離了地面,粗硬的yin莖牽連著濕液自xue口裡脫出。楚斐然慌亂之下把腿搭上了季言之的腰側,迷茫地低頭,對上了季言之的眼睛。
精瘦有力的雙臂輕而易舉地把雖然骨架偏小但已顯露出男人身型的楚斐然抱起,大掌撐著臀部,臂彎裡是楚斐然瘦削瑩白的身體,楚斐然環上季言之的肩頭,在那雙飽含愛意的眼睛裡覺得饜足卻也無措。
這一場性愛似乎讓一晚晚淫靡發黴的春夢得到了解脫,也讓一人慌了心神卻又自欺欺人。
淪陷。
楚斐然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指節狠狠地掐著季言之的肩膀,季言之舔他的喉結,低喃道:“然然別走,別走。”
季言之把他託了託,低頭嘬吻起那對翹起的乳頭,楚斐然仰起頭喘氣,半睜著的眼睛氤氳著淚水,再次被情慾染色。
昨晚的瘋狂猶在眼前。在洗澡時又噴又插,渾渾噩噩地走出浴室,赤身裸體地再次把手插了進去。翹起臀部趴在床上用床單磨乳頭和不停地潮噴的yin莖,手指濕透了的xue口裡不停地抽插,壓抑不住的呻吟回蕩在房裡,帶著哭腔和求饒,手下的動作卻不停,白皙漂亮的指節在不停地收縮的xue口裡體粗暴插弄,翻著白眼哭,痴態畢露。
“季言之,我要你。”
—“好粗,唔,季言之,插,然然要你插,啊。”
“言之。”
—“我好冷…我好冷…你抱抱我…”
楚斐然張口呻吟似乎和昨晚欲求不滿的淫聲浪語重疊,可那溫熱的口腔是真的。
面前的人是真的。
昨晚斷掉的理智和甘願沉淪的墮落讓他在夜裡崩潰哭叫和高潮。潮吹後迷濛的神志讓他仍舊夾著手指不停地磨,理智回籠後是自我唾棄的絕望痛哭。
他早就壞了。
是季言之。
可他渴望著他。
明明是個蕩婦,換上校服來了學校卻又囂張冷硬,看不出褲子裡濕透了的逼。
平時冷戾狠辣的眼睛在如今蕩著淫蕩潮濕的懇求,明明又冷又兇的人如今揉著那雙早已不堪得奶頭,他崩潰地看著季言之,依戀地抱著他,溫度暖了他,xue口也翕合地吐著愛液,忍不住顫聲道:“我好冷啊…” 你抱我,抱緊我。
季言之吐出奶頭,眼睛在昏暗的樓道裡閃爍著光芒,低沉的聲音嘶啞顫抖,壓抑著痴醉,“然然,那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
修個文
季言之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