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是一體的了。
扯斷了,就是死路一條。
…
整棟高二教學樓寂靜無聲,一層層的窗戶緊閉,底層大廳是僅有的光源。
昏暗的樓道裡只有上方的小視窗溢位的微弱燈光,高三教學樓隱隱傳來的朗朗讀書聲傳進楚斐然的耳朵裡,可他無暇顧及。
濕熱滑膩的舌頭剛伸入微張的口裡,楚斐然就半睜開迷濛的眼睛,兩條手臂掛上季言之的肩膀,和他接了個吻。唇舌一分離,汗濕的上半身就無力地靠上冰冷的牆,任溫熱的男性軀體壓在他身前,下半身也一絲不掛,一條長腿被抬起,方便插入方的操弄。
“嗯哼…哈…” 在甜膩的尖叫聲快要溢位前,楚斐然趕緊捂住嘴巴,被壓制著正面進入到了楚斐然從未想過的深度,微微被拉開的嬌嫩逼肉裡插著一根粗大虯結的yin莖,小陰唇像薄薄的套子,內裡的媚肉也被操軟,yin莖進入時媚肉就被塞回去,出來時就戀戀不捨地挽留,體內的軟肉被堅硬的龜tou快速且大幅度地戳弄著,靡靡的淫雨淌了滿腿根。
季言之看著被操出了淫態的他,放慢了速度,喘著輕喃道:“然然答應我了嗎?” 剛剛被兇狠操幹的xue口徒然變得空虛,yin莖雖然仍舊插在濕漉漉的逼裡卻沒有狠戾的操幹,只有淺淺的廝磨,落差感讓楚斐然情不自禁地收縮濕紅的xuerou,挺起腫脹的乳尖磨了磨季言之的校服布料,充血的乳暈顯得嬌憨。
他好想要。
情慾幹擾了他的判斷和理智,腿間那根粗物成了他的所有和昏暗裡唯一的清晰。楚斐然沙啞地開口,顫顫哀求,催促他繼續幹他,“答應了,快插,季言之,唔…動一動,ji巴好粗…好癢…” 說完還忍不住自己擺動起了腰,兩頰泛紅喘著粗氣用指腹摩擦勃起的yin蒂又用手指掰開陰唇,急切地說:“快,我要…插我,要ji巴動一動…”
季言之輕笑,按著柔軟大腿的手加重了力道,俯下身輕吻楚斐然柔軟的唇瓣,在楚斐然張口想要讓他舌頭伸進來攪動之際卻又放開了他,溫柔低沉的聲音低聲囈語,像是說給自己聽似的,“插死然然好不好?”
語畢便開始了粗暴的抽插,空蕩的樓道回蕩著濕潤的水聲和肉體撞擊聲,還有一兩聲壓抑不住的舒爽呻吟。
“嗯,唔,插進來了,唔。”楚斐然早已成了季言之身下的雌獸,索吻般張著嘴,顛三倒四地胡言亂語,“深一點,好酸,好厲害…季言之,啊哈…” 精瘦的薄薄肌肉覆蓋在修長的骨架上,泛紅的眼尾勾起被寒冰覆蓋的豔麗,戾氣也成了化在瀲灩桃花眼裡的風情,利落的下顎線也放蕩魅惑,漂亮的男孩毫無自尊,媚態盡顯,又哭又笑地承受著那瘋狂又毫無節制的抽插,微弓著背脊用騷逼迎合rou棒的插幹。
季言之蓋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呻吟悶在掌下,溫柔的眉眼蕩著癲狂和痴迷,嘴上不停地低聲說著:“然然永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是你的。
楚斐然眼尾滑落下淚水和唾液汗水混合,悶在季言之泛著薄汗的溫熱掌心下。堅硬的rou棒捅開子宮時讓他不禁翻著白眼顫抖,極致的疼痛和滿足感在大腦的神經元間相互亂竄,感官瞬間崩潰,扭曲的感知讓他在季言之的懷裡嘗到了快意,伸出軟舌,一下一下地舔著那寬厚的掌心。
楚斐然抬手蹭弄著奶孔,早已被玩弄的腫大敏感的乳肉似乎會被擠出奶水,那處的肌肉變得有些柔韌,楚斐然亂七八糟的腦子裡是想著如果真的噴出奶了怎麼辦?
那不斷破開逼口再插到子宮的yin莖炙熱又粗硬,軟爛櫻桃般的yin蒂蹭過陰毛,讓他爽得不能自己,最後幹脆伸手隨著季言之操弄他的頻率按著yin蒂狂揉,媚肉因為快感而顫抖收縮,流出更多水,吸得季言之頭皮發麻,漲大的yin莖猛跳。
“言之啊…怎麼辦,怎麼辦…好爽…我害怕…” 楚斐然被捂著嘴巴,無神的囁嚅溢位指縫,“沒關系,沒關系…我抱著你,哈…” 季言之明明是溫柔的,卻帶著壓迫感,高大的身體壓著楚斐然,拿下手和他接吻。
楚斐然喜歡接吻,也喜歡嘴巴被填滿,yin蒂高潮的時候就被一股股又濕又熱的精ye射得他兩腿顫顫,餘韻被拉長,吸著鼻子把腿張得開口,yin道射出好多水,抽搐著身體叫不出聲。
“哈啊…哈…”
兩人放開彼此的唇,緊貼著胸腔隨著相同的頻率起伏著,鼻子間傳遞著粗熱的氣息,可沒有人願意停止,那根再次硬起來的rou棒還是輕輕地插著楚斐然的逼,楚斐然不停地戰慄,壓著哭腔道:“季言之,想要你吸一吸,吸一吸好不好。”
每一晚只能磨著床單卻得不到滿足,甚至嘗試想要自己舔一舔那乳頭卻勾不著,只能不停地又捏又揉。
下墮又頹爛的夜是他們的慰籍,卻又反噬得如無法饜足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