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傑被紅雨陷害,在將軍府後院趴在地上掙紮了一夜,滿面瘡痍的崔傑心裡咒罵著紅雨,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紅雨還是舒服地服侍了耶律宏良一晚。
第二天一早,打掃院子的家丁發現了崔傑,連忙向耶律宏良稟報。
耶律宏良披著衣服和紅雨去後院看了看,之間崔傑滿頭是血倒在地上,血跡從狗洞方向滴灑過來,耶律宏良哈哈大笑。
“竟然鑽了狗洞?哈哈哈哈……”耶律宏良嘲笑著崔傑。
此時崔傑早已昏迷過去,耶律宏良命令家丁朝崔傑潑了一盆冷水,被冷水刺激到的崔傑痛苦地掙紮醒來。
耶律宏良走到崔傑跟前,伸出右腳踩著崔傑的腦袋。
“狗奴才,我見你聰明機靈讓你給我當個軍師,你竟然欺負我的女人,現在還想從狗洞逃跑,你看看你還像個人嗎?恩?”耶律宏良罵著崔傑。
“將軍已經把那個賤人送給我了,我打她的時候不關將軍的事吧?”崔傑笑聲嘟囔道。
耶律宏良一聽崔傑說這話,奮力向崔傑腦袋踢了一腳。
“還敢罷對著崔傑腦袋又是一腳。
“將軍不要被這個有心計的女人欺騙,請聽小人一言,他日那個賤人遲早會害了將軍。”崔傑繼續嘟囔道。
耶律宏良聽到崔傑這麼說更加憤怒,抓住崔傑的頭發,將崔傑提起來,就在崔傑被提起來的時候,身上的那把刀滑落到地上。
“這把刀是從哪來的?”耶律宏良質問崔傑。
“是那個賤人給我的。”崔傑把紅雨設計陷害自己的事給耶律宏良說了一遍。
一旁的紅雨沒有說話,淡定聽著兩人說話。
“滿口胡言,這刀明明是大夫人的,你竟說是紅姑娘的?”耶律宏良呵斥崔傑。
在一旁的紅雨露出被冤枉的表情跪在耶律宏良面前。“將軍不要聽他信口胡說,紅雨怎麼可能做這種殘忍的事,請將軍明查。”紅雨淚水湧了出來。
耶律宏良見紅雨哭了,便憐香惜玉起來,一把丟下崔傑,將紅雨攙扶起來。
“紅姑娘快起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定是他勾結了大夫人陷害於你。”耶律宏良擦拭著紅雨的眼淚說。
紅雨撲向耶律宏良的胸懷,委屈地啜泣著。
“來人,把大夫人帶過來。”耶律宏良喊著昨天帶回來計程車兵下著命令。
大夫人被帶來,看見地上的刀連忙撿了起來,“我的刀怎麼會在這裡。”大夫人疑惑地說道。
“哼,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嗎?裝什麼裝?”耶律宏良呵斥大夫人。
“老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大夫人更加疑惑地問耶律宏良。
“你與這個狗奴才勾結,想要私奔是不是?”耶律宏良質問大夫人。
大夫人連連喊冤,耶律宏良其實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知道紅雨是有意陷害大夫人,但是耶律宏良想趁機趕走大夫人,也想借機除掉崔傑,就順水推舟沒有揭穿紅雨。
任憑大夫人怎麼辯解,在耶律宏良心中早已經下定決心要趕走大夫人,耶律宏良下令把大夫人逐出將軍府,一封休書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