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崔傑,耶律宏良把他又關進原來的屋子,不過這次下令不許給他飯吃,任憑他饑渴而亡。
紅雨挎著耶律宏良的胳膊,兩人一起回到寢房。
“將軍一早就起那麼早,再睡個回籠覺吧。”紅雨柔聲細語把耶律宏良扶到床上。
耶律宏良看著紅雨,面露看穿一切的表情。
“這麼漂亮的姑娘竟有如此歹毒心腸。”耶律宏良脫口而出。
紅雨驚了一下,“將軍何出此言啊?”
耶律宏良一把抱住紅雨,將紅雨抱到自己的腿上。“此事以後不必提起,以後想做什麼只需與我說一聲,不用費那麼多心計。”耶律宏良親吻著紅雨的脖子說道。
“將軍說的什麼紅雨聽不懂,請將軍不要誤會奴家。”紅雨死不承認。
“哈哈哈哈,嘴還挺嚴,這就對了,以後就要這樣做事,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做錯了,盡管別人看穿了你,打死都不能承認。”耶律宏良一邊把紅雨壓在跨下一邊說著。
兩人一陣翻雲覆雨,在床上懶了一天。
紅雨心中放不下崔傑的生死,她不想就這麼讓崔傑死去,想起前幾天崔傑對自己的折磨,紅雨把所有苦難的壞情緒都附加在崔傑身上。
紅雨在被窩裡抱著耶律宏良撒嬌地說:“將軍,那個狗奴才的性命能否交予奴家來定奪。”
耶律宏良對紅雨百依百順,這麼小的事當然會答應。“好,就交給美人了。”說著又親了紅雨臉頰一下。
傍晚時分兩人才從床上起來,耶律宏良由於官複原職,夜晚又出去喝酒應酬。
紅雨端著一碗參湯走進崔傑的房間,崔傑看見紅雨進來嚇得蜷縮在角落,雙手抱著頭不敢看紅雨。
紅雨沒有關門,她心裡也怕崔傑會對自己做報複行為。
“不要怕,我是來給你送參湯的,餓了這麼久還受了這麼重的傷,該補一補了。”紅雨微笑看著崔傑說。
“你還想幹什麼?”崔傑顫抖地說。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來給你送參湯的,放心好了,這次不會勸你逃跑的。”紅雨沒敢坐在床上,把帶來的凳子放在門口坐了下來,把參湯放在房間中央的地上。
“殺了我吧,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崔傑哭著跪地求紅雨。
“怎麼可能殺了你呢,我說過的話有一句是真的,一日夫妻百日恩。”紅雨微笑著慢條斯理對崔傑說。
崔傑笑了一下,“想必我不喝這碗湯是不行的吧?那我喝。”崔傑爬到參湯面前,端起碗大口喝了起來。
紅雨翹著二郎腿在門口坐著,笑呵呵看著崔傑把參湯喝了下去。
看著崔傑喝完參湯,紅雨起身拿起凳子,扭著細腰走了出去,狠狠將房門摔上。
崔傑喝完參湯感到咽喉疼痛,雙手抓著喉嚨在地上打滾,嘴裡不斷湧出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