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才開口說,“這是一份特殊的檔案。檔案每年都會被送來,而且每年也是由他複雜送達的,但意外從未發生過,因此我也沒有對他有過多的追問。”
他這樣說,似乎是要回絕我們的問題,但陳海東很有耐心,繼續問,“那麼,這份檔案的特別之處是什麼?是你們所知道的嗎?”
“當然不是!”他的話很簡短,也很確信這個事實。
“那兇手一定對檔案的內容有所瞭解,才會為此行兇的吧!在此之前,檔案有洩密的可能嗎?還有你們知道的資訊,可以告訴我嗎?與這個案子有關的部分!”
“檔案已經不在我們這裡了,可能在他被害前,就已經送到檔案室了。而他的死,也可能是因為某種交易的失敗!”
“交易?”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卻被陳海東斜了一眼,示意我別打斷他的話。
但我這麼一問,到讓金三爺把話頭移到了我身上,“這位小兄弟是??”
“哦,一起查案的!”陳海東想一筆帶過我的身份,但對方卻有些不信,可並沒有追問什麼。
“這份交易,也只是猜測,因為在收到檔案的時候,我接到了他的一段訊息,訊息中提到了這份檔案,而且他還說要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兇手。”
“為什麼您剛才沒有說這些呢?”陳海東這麼一問,讓金三爺眉頭微微一皺。
“有些事,恐怕你們也無權知道!”
見他沉下臉去,陳海東立刻陪笑了一句,點到為止,結束了剛才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檔案可能在死者的手裡就遭到了洩露,而且也很有可能是因為這份檔案裡的資訊,才導致了死者的被害。”
“說這些還為時尚早!”說著,金三爺吩咐身邊的人,把準備好的東西給我們,“這是我所知道的內容,是他最近給我的工作日誌,你們不如拿去看一下,也許對破案有所幫助。”
陳海東示意我接過那份資料,但並沒有就此離開,又問起那個人的名字。
金三爺回憶了一下,才說出三個字來,可當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後才猛的驚醒,莫非這一切,從那份檔案出現的時候,就開始被安排好的。
檔案在抵京時就被人攔截了下來,這個人對裡面的資訊進行了窺探,並找到了另一個可能需要這些資訊的人,以檔案為價,求取些什麼。
但這份交易遠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可其中枝節,我不明白,或者是因為死者所要求換得的代價太高,那個人沒同意,又或者是那個人在知道這份檔案的下落後,根本就不需要在透過死者獲得什麼了。
這份檔案只是為了讓他確認一些東西!
聯絡著那個名字,我又回憶起自己所看到的那份檔案,裡面的內容,據劉苣所說,是一種與我溝通的方式。
如果那份檔案最終的去處就是我的手裡,那兇手要確定的會是我的身份嗎?
這個兇手在意的,究竟是這份檔案裡的內容?還是這份檔案出現的時候呢?
我不瞭解的部分還是太多,但從金三爺這裡,我們知道了那個名字,一個本來已經死了的人——李三思。
那些照片,還有這封檔案,又一次和這個死者扯到了一起,也讓我感到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