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順其自然地與一個女人組建家庭,對他,對他的家庭,對他以後的人生,都好。
因此,在聽到馮文遠把韓嶼帶去了gay吧的時候,齊安才會那麼生氣。
雖然韓嶼未必會與那裡的人發生些什麼。雖然韓嶼可能只是單純的有點好奇。
可是韓嶼出身良好,又兼年輕英俊,性情溫和,走到哪裡都會是被人主動追捧的物件。
那種地方的人魚龍混雜,馮文遠自然是花叢老手,走腎不走心的事情做得十分熟練。然而輪到韓嶼,若真在那裡受了什麼人的刻意誘惑,以他從沒談過一次戀愛的極低段位,難保不會被什麼別有心機的人耍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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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趕到了酒吧的齊安,寒著一張臉四下張望。
周圍人見到了這個黑麵煞神一樣的男人此刻壓抑著爆發的情緒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一看就不好惹的跟班,即使有想要上來搭訕的,都被這陣勢弄得一下子歇了心思。
“這男人看起來好兇啊!”在齊安所過之處,周圍人議論紛紛,“可是你看他的那大長腿,還有結實的腰腹,哇哦,我敢肯定,他在床上能堅持一個小時都不帶停的。”
另外的人嗤之以鼻:“得了吧,就算那樣,難道你還敢去找他自薦枕蓆嗎?”
答話的人說著,默默抖了一下身上剛才因為與齊安對視而冒起來的雞皮疙瘩:“不敢不敢……他明顯是來這裡找人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勇士,竟然能拿下這種煞神。”
準備離去的韓嶼幾人已經整理好了,白老闆也站起身來準備送客。
正當白老闆瀟灑地張開雙臂,韓嶼準備順勢給白老闆一個告別的擁抱時,還沒來得及動作,韓嶼就覺得一股大力從自己的肩膀上帶過來,使他一下子和身後的人調換位置,被那人護在了身後。
此時的白老闆已經反應過來,他退後一步,眼裡浮起來意味深長的笑意。
齊安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拉起韓嶼就走。
韓嶼還在這突然的變故之中沒有回過神來,已經被齊安拉著走出了酒吧。
在被停下來的齊安反手圈住時,他踉蹌著往後一步,背靠在了地下停車場冷冰冰的牆上。
而齊安的兩個保鏢秉承非禮勿視的原則,目不斜視地背對他們,把守在了不遠處。
面對這種明顯一觸即發的情勢,第一次這樣清晰地感受到齊安身上那種近乎實質的壓迫感,韓嶼禁不住嚥了咽口水。
就聽得齊安緩緩開口,說出了今天出場後的第一句話:“為什麼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