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當個將士,奈何貪生怕死,恰好有一手做飯的好手藝,就當了夥夫。
過了將近半月,曹家的軍隊也趕赴血狼關。
溫憐正在房中看書時,屋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她尋聲走至門前,卻見一眾將領向正堂走去,在看清其中一人的面容時,溫憐眸色怔然。
曹京雲?
好似察覺到她的目光,女人定睛看了過來,溫憐身體霎時一僵。
四目對視,曹京雲先收回目光,好似未看見她一般。
溫憐撫著門的手微微蜷縮。
晚間,一眾將領被留在府中。
溫憐認生,不想過去,只躲在房中。
忽得敲門聲響起,溫憐推開門,卻見曹京雲雙臂環胸,站在門外笑道,“徐夫人不在京中,為何跑到血狼關?難不成是和宋將軍私奔?”
見她面色不善,溫憐向後退了一步,想要關上門,曹京雲先一步察覺她的意圖,抬手按住門,嗤笑道,“你一個婦道人家不躲在深宅裡,卻隨軍跑至邊關,難道同宋主帥餘情未了,還有私情?”
她人長得高大,比溫憐高出些許,溫憐需微微仰視她。
分明在京中求自己時,她還跪在地上一副可憐之色,怎麼到了血狼關,這人的臉色卻變得如此冷漠,甚至眼裡還透著幾分狠勁。
溫憐下意識退後,“曹將軍,天色已深,我要入寢了。”
“入寢?你如今身為罪人,不想著如何脫罪,還有心思睡覺,該說你心寬呢,還是說你愚笨,是個傻的?”
“我不明白曹將軍在說什麼……”溫憐微微蹙眉。
什麼罪人?她何時有罪。
曹京雲聞言,嗤笑一聲,不緊不慢道,“你本應隨三公主和親,嫁往金國,之後傳出你的死訊,聖上才免了你的婚事,可是如今你沒死,又躲在血狼關,這難道不是欺瞞聖上嗎?”
“徐夫人,你該當何罪?”
曹京雲沒有徵兆抬手,驟然扯住溫憐的衣襟,將她拽到自己面前。
溫憐不受控向前,衣服緊緊勒著脖頸,壓得她喉嚨生疼,慌張道,“你快鬆手!”
曹京雲輕嘖一聲,單手將她抬到半空。
衣襟收縮,溫憐直覺自己幾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