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左花絕不會給他活著的機會,因為他沒有給敵人一絲尚存的習慣,這也是他自己的習慣。
黑島掌中多出一把三角飛鏢的瞬間,忽然倒了下去,鮮血從胸膛爆射而出,彷彿比他手裡的飛鏢還要快,先出手的是佐佐木,可是他並未將拔刀,因為他腰際的刀鞘已不見了。
刀光剛閃出,忽然有消失,人倒下,他倒下去時才發現刺進心臟的是自己刀鞘。
“你是葉小......。”
他還想努力將最後那個字說出,可是他的頭顱卻已飛了出去。
織田左花忽然丟出一把刀在井上飛鳥跟前,厲聲說,“我不需要你這樣的人在身邊。”
他又說,“你自己動手吧。”
銅獅瞧著井上飛鳥,目光中竟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譏諷、嘲笑。
該死的始終要死的,逃避已無用,井上飛鳥撿起短刀,閉上眼刀光一閃。
就在這個時候,一顆頭顱忽然到了刀尖,刀竟已刺進頭骨。
黑島的頭骨!
井上飛鳥忽然站起,臉上露出了喜色。
一個人慢慢的走了進來,一身白衣如雪,掌中雖無劍,劍氣已在飄動。
這個人本身彷彿就是一口劍。
織田左花臉上的肌肉忽然繃緊,顫聲說,“你就是雲白?”
“是的。”
幾個時辰的休息並未令她精神些許,卻顯得更疲倦。
織田左花譏笑,忽然說,“你為什麼要救他?”
“因為他暫時還不能死。”雲白瞧見葉小姐的時候,目光忽然變得冰冷如劍鋒,也許比劍鋒更冷更寒,兩個人都很冷,兩個人幾乎都像是出了鞘的劍。
冰冷!發亮!刺骨!
“我記得你。”說話的是葉小姐,她重重吐出口氣,又接著說,“你居然還沒死?你的命實在大的可怕。”
雲白譏笑,“也許令你失望了。”
她冷笑,心裡卻已暗暗吃驚,因為這人居然認出了自己。
葉小姐忽然說,“想不到你因禍得福,居然學會了歸西劍譜。”
“是的。”雲白譏笑更濃,她又說,“這也許令你更失望了。”
“沒有失望。”她淡淡的笑了笑,又說,“我非但沒有失望,反而令我想不通。”
“你想不通什麼?”
“我對那小白臉是很感興趣的,想不到你居然也很感興趣。”葉小姐笑的猥瑣、淫狠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