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白不語。
她不語是因為生怕張開嘴說話會吐出,她受不了這句話的意境。
這女人居然對男人很需要,而且很有研究。
葉小姐瞧著織田左花,冷笑著,“你也許還想不到,這個小白臉已被我睡過很多次了。”
織田左花不語,臉色變了變,目光落到井上飛鳥身上時,卻露出說不出的怨毒、怨恨之色。
葉小姐又說,“你是男人,為什麼不說說話?”
井上飛鳥抬頭滿臉疑惑,他說,“你要我說什麼?”
“我要你說說跟這個女人在哪裡約會,你是不是很舒服?”葉小姐眼角根根皺紋裡已有笑意,笑的說不出的放蕩不已。
井上飛鳥像是被人活活摑了一巴掌,臉色變得煞白,他說,“他不讓我死翹翹,是因為手裡有個人。”
“誰?”葉小姐笑意忽然凝結成冰,又接著說,“是什麼人令她護住你的?”
“是個老人。”井上飛鳥笑了笑,又說,“這個老人是她朋友的孃親,所以她必須要救出的。”
他又說,“我好容易找到個能對付你的人,又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你要她對付我?”葉小姐嘴角不由抽動。
“是的。”井上飛鳥又解釋著,“只有宰了你,這個老傢伙的位子就不穩了。”
葉小姐冷冷逼視著井上飛鳥,冷冷的說,“如果她不殺我,那你的計劃豈非要報銷了?”
“不會的。”井上飛鳥淡淡的笑了笑,他發現自己此時出奇的穩定,沒有一絲懼怕,也許他本就不該害怕的,無論誰有了雲白這樣的靠山,都不該去懼怕。
“你很有把握?”
“是的,我沒有把握,就不會下這出棋了。”井上飛鳥又說,“只要你們兩人到一起,必定有一個人會倒下。”
“哦?”
“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井上飛鳥笑的接近惡毒,他接著說,“我送給你喝的酒中,下了很多的藥,只要你出手,必定會死的很難看。”
他還在笑著。
葉小姐的臉已扭曲、變形,“我不信。”
她忽然出手,掌中忽然多出一截枯枝,枯枝驟然化作一道劍光,劍光飛虹般刺出。
她的身子與飛虹化為一體,射向雲白的胸膛。
枯枝距離雲白胸膛不及三寸時,雲白的劍才刺出,劍光頓消,人頓落,鮮血飛濺,人未死。
葉小姐用力捂住胸膛,忽然大笑,身子忽然箭一樣射向織田左花,織田左花還未反應過來,一截枯枝已刺進他的胸膛,他忽然從椅子上倒下,身子抖了兩下,忽然歸於平靜。
這人竟已死了!
井上飛鳥咯咯笑著,他說,“我算到你會死,卻沒算到會死在假女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