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雲白從腰際又取出個令牌,唐門的令牌,“這是郭採花交給你的。”
白小葉又吃驚住了,這正是唐門至高無上的令牌,見令牌如見門主,這其間沒有一絲質疑之處,“她為什麼給我這個?”
雲白沉思,“應該是感謝你的。”
這一點她很確定,唐門絕不會忘記感恩,任何一個對唐門出手相助的人,都絕不會忘記。
郭採花對自己一樣,當然對別的人一定也是。
只不過直到此時,她還不知道白小葉對唐門相助了哪些,但她相信白小葉對唐門的恩情,一定很重的。
白小葉將令牌放好,就瞧著雲白,左瞧瞧右瞧瞧,他說,“前輩怎麼稱呼?”
“雲白。”
白小葉臉色變了變,他顯然也知道這件事,萬物化劍,一劍歸西。
他垂下頭沉思,因為他想不通的事很多,首先自己老子現在何處?活的怎麼樣?其次這女人這麼漂亮是自己老子什麼人?難道是情人?還有這女人手上為什麼會有自己老子的兵器。
一名劍客對劍的珍惜,其間的情感也許絕不亞於對情人。
雲白喝口茶,一巴掌打在他頭上,厲聲說,“不準亂想。”
白小葉怔了怔,忽然說,“你知道我想什麼?”
“當然知道。”雲白沉思半晌又說,“你爹爹現在在閉關修煉一種功夫,聽說很厲害。”
他知道白小葉想聽的正是這句話,更想知道在什麼地方。
所以雲白又說,“他此刻不願被別人打擾到。”
“那他在什麼地方?”
雲白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說了另一句話,“你爹爹將這口劍傳給你,是希望你不要辱沒他的名聲。”
白小葉點頭,目光又落到那口劍上,“他還說了什麼?”
雲白沉思,久久沒有說話。
杯中茶水已涼,白小葉又換了一杯,他說,“他過的是不是很好?有沒有傷痛?”
“他什麼都很好,他希望你經常去看看你的孃親。”雲白已不願說話,一提到媚娘,他的心就會不由輕顫。
“我會經常去的。”他說完就在瞧著雲白的眼睛,柔聲說,“你也看過我的孃親?”
“是的。”雲白嘆息,久久才說,“她是個好女人,卻偏偏沒有人照顧。”
白小葉黯然,他說,“我過些天就去看她,我......。”
雲白笑了,“我知道你的孝心,可是你為什麼不多陪陪她?她一個人在唐門豈非很孤獨?”
說到孤獨時,她忽然想起了葉孤雲,只要想到葉孤雲,她的心就隱隱刺痛,對這人的情感也許連她自己都無法去形容。
她很敬重這人,也很恨他,同時卻也很想他去照顧媚娘。
因為只有他才能令媚娘得到幸福、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