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也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推論,靜的半天說不出來話,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寄清漪抬頭瞧著這些暗衛神情都有些動容,心中頗為滿意,剛想高談闊論一番,愕然就聽到一聲極其突兀的笑聲,笑聲來源自身後,寄清漪和雨晴介是一愣,驚的猛然轉身,正看到蕭晉現在廂房門前,眉眼含笑的望向這邊。
寄清漪腦子一下子就空白了,這種做賊被家主看到的事情讓人難為情。雨晴嚇得腿一軟,差點給癱倒在地上,幸虧被寄清漪給扶了一把。蕭晉從臺階上下來,走到寄清漪身邊輕聲道:“你這樣的口才,不去做算命的,真是屈才了。”
寄清漪訕笑道:“哪裡哪裡,過獎了。”
衝那個暗衛擺了擺手,暗衛們又是‘嗖’的一下又消失了,寄清漪連他們藏到了哪兒都沒看清。
蕭晉有對雨晴開恩道:“你也回去吧。”
雨晴趕忙應了聲‘諾’,並且忙不迭的走掉了。寄清漪特不好意思的對蕭晉笑了笑,心想今早上才和好,估計這會兒又要將他給惹生氣了。
蕭晉圍著寄清漪轉了兩圈,不疾不徐道:“你大半夜的來賬房,可是有何要事?”
寄清漪心想確實是發現了一件特別的要事,她心下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跟蕭晉說出來,可是關於父親的事情馬虎不得,在她不清楚其中貓膩的情況下,她不能對其透露出一絲的情況。於是寄清漪撅了撅嘴巴道:“沒有,我就是今天白天來的時候被你們家暗衛給攔住了,然後就特別好奇裡面有什麼東西而已。”
蕭晉輕笑出聲,抬眼看向寄清漪道:“只是這樣?”
寄清漪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只是這樣。”
蕭晉抿了抿唇,湊近她說道:“那你可有在裡面看到什麼好玩兒的東西?”
寄清漪特嫌棄的擺了擺手道:“能有什麼好玩兒的啊,你們家那麼大的賬房,一行書架卻只放了幾本野史,野史有什麼可看的。”
蕭晉挑了挑眉道:“那可是珍藏了許久的野史,是迄今為止最有收藏價值的了。”
寄清漪不屑的環手抱胸道:“能吃嗎?能換銀子嗎?有收藏價值的不一定有利用價值,這點道理都不懂?”
蕭晉瞧著寄清漪的小勢力的模樣就覺得好笑,贊同的點了點頭道:“清兒的理論頗有見地,只不過,這野史在這私下買賣中,已經出到了十萬兩黃金。想必,它的利用價值還是有的。”
寄清漪驚的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賬房的方向道:“你,你是說……”
蕭晉點了點頭。
媽耶,十萬兩黃金耶!寄清漪後悔剛才沒有偷出一本野史來了,怪就怪在自己對歷史沒有興趣,尤其是不能用來考試的歷史。
寄清漪抑制住自己萬分激動的內心,咳嗽了一聲說道:“內個,我偷偷闖進你們家的賬房確實是我不對,我在這裡跟你道歉。”
說著彎下腰,對蕭晉說了句:“對不起。”那模樣極其乖順異常。
蕭晉覺得好笑,也知道寄清漪這麼聽話是有原因的,伸過臉問道:“你剛才可是在同我道歉?”
寄清漪沉悶的‘恩’可了一聲,自覺是風水輪流轉。蕭晉抬起手揉了揉寄清漪的腦袋道:“你不用同一道歉,以後這賬房你想來便來,不用同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