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會裝啊,林琴姨!你自己做了些什麼,難道要我道明麼?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認為是自己的母親破壞了你跟父親的婚姻,你口口聲聲罵我的母親水性楊花,而真正不堪的是你自己。你竟然能將自己如此醜陋的一面,偽裝二十多年,可真是個演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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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演技!”和悅又冷冷地補充一句。
林琴拍了拍皮包裡的硫酸瓶,輕狂地笑出聲,“呵……那又怎麼樣,馮榭死了,他到死也不知道我曾為他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現在就算你知道了,澤凱知道了,不認婷婷這個妹妹又如何?”
“媽!”馮婷婷尾隨母親而來,卻無意中聽到了震驚到令她難以接受的事情。
女兒悲悽的一聲呼喊,驚得林琴趔趄轉身,在看到女兒絕望而憤怒的神情時,心,驀地一疼,馬上上前抱住女兒……“婷婷,你聽媽媽說……”
“我不要聽!”馮婷婷歇斯底里地喊,一抬手便推倒了林琴,第一次排斥自己的母親,排斥她的靠近!
林琴像只鬥敗了母雞,耷拉著肩膀,癱坐在地上。
和悅一時愕然,她並不想讓馮婷婷知道這件事,她是無心的,想要解釋什麼,卻見馮婷婷衝到她面前,扯著她的衛衣領往起拽。
“誰告訴你,我不是爸爸的女兒!”
和悅領口收緊,勒得脖子生疼,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隱瞞,“馮澤凱。”
“父親都下葬了,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馮澤凱說是父親臨終前告訴他的。”
隨著和悅的話音落下,林琴身子一顫,差一點躺下去,原來馮榭一直都知道,卻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怪不得從她懷上女兒到女兒三歲,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看著女兒靠在牆上顫著雙肩痛苦哭泣的樣子,林琴恨極了,同樣都不是馮榭的孩子,馮榭卻拿和悅當親生的對待,她恨!這些人不讓她跟女兒好過,她必不會讓他們好過。馮榭不是很疼和悅麼?那麼就讓已做鬼魂的馮榭好好地疼吧!
悄悄拉開包包的拉鍊,拿出裡面的玻璃瓶,擰開,蹬得起身,握著瓶身以迅雷不及之速,朝和悅灑去……
“啊……”
一聲悽慘無比的尖叫,駭得林琴雙手一抖,“嘩啦一聲”玻璃瓶應聲而碎,硫酸灑了一地,踩著玻璃碴便衝了過去,“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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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k&bee門前的馬路上,兩路人馬嚴陣以待,一路是潞幫的地下勢力,西裝革履,各個腰間別著傢伙,另一路是以ryan為首的僱傭兵,也是各個全副武裝,槍口齊齊對著馮澤凱的人,真槍實彈。
雖然馮澤凱的人先到一步,但k&bee的小老闆ine故意拖延了時間,ryan的手下一來,即刻將馮澤凱逼出了賭場。
“民”不與官鬥,馮澤凱並非“良民”,在英國與ryan對著幹,絕對是找死。
所以就這樣,讓賀天“捷足先登”了。
ine是ryan的小友,在市中心這一帶全依仗著ryan這顆大樹混飯吃,要不然他這小小的賭場早被人吞了。
當ryan打電話問ine是否綁了一個東方面孔的捲髮女人時,他毫不猶豫地將一切告知了ryan,連帶背後花重金僱他的林琴母女也拋了出來。開賭場的人雖然在利益面前無原則,但ine是個狡猾的人,ryan既然能直接問到他,便是掌握了一定的線索,與ryan對著幹,便是活夠了。
“賀天,你有沒有人性,我要你送她去醫院!”
和悅怨憤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綁架的人居然跟ryan是認識的,那麼為什麼不讓那些綁匪提早放了她,或者直接將林琴母女抓起來,卻要讓他們那群綁匪作壁上觀,釀了一場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