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看著姚淑芳紅唇,心裡一激動道,“還要這個……”說著將唇瓣貼上姚淑芳,姚淑芳一時怔愣,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臉,任憑七皇子予取予求。
姚淑芳氣喘籲籲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別……!”
姚淑芳臉蛋羞紅,七皇子這樣,有些出乎意料,沒想到七皇子動起手來,也這麼毫不含糊!姚淑芳按理比起七皇子還要知道夫妻之道,再怎麼說也和孫良在一起生活了三四年,第五年姚淑芳離開了安西侯府,所以,也就談不上同房不同房的事了。至於七皇子之前有沒有宮裡的知事嬤嬤教導人教七皇子,看這生疏又激情的樣子,姚淑芳估計大概七皇子是沒有的。
七皇子哪知道姚淑芳心裡腹誹,臉上還帶著幸福的愉悅,實時不忘拉著姚淑芳的手包在掌心裡道,“芳兒,我明白你的心思,這白鴿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它!西北這事是尾大不掉,好多年留下的惡習,如今成這樣,父皇也是憂心忡忡,我走後這些日子,你就別出來了,就是出府也讓子軒護著,府外倒是有我留下的人,平二留給你,有什麼事就讓他來辦!還有我手下有一個幕僚,叫高長海,這個人能力很強,京裡的事我都交給他了,過一會,我讓他們都見見你!”
姚淑芳搖頭道,“既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物,殿下還是留給自己,我在京裡沒有什麼事,能有什麼事呢!倒是你身處危險當中,還有,我二伯父大約是被人拉下水做替罪羊的,你……希望你能到時也護著點他,別讓他陷得太深,若不然就是以後我們姚家想要拉他一把,也沒說嘴的。”
七皇子盯著姚淑芳眼睛不帶眨一下,地點頭,道,“嗯嗯!為難誰也不會為難你二伯父,尚志沒告訴你什麼?”
姚淑芳搖頭。
這個尚志倒真忍得住不說,不過皇家不就喜歡這樣為大事能夠守口如瓶的人。
想一想當初能帶尚志秘密進宮去見父皇,而父皇又如此看重尚志,這人就不是單單一個商人的身份能過活的。
七皇子在心裡很是羨慕了姚淑芳一把,有這樣的人才,偏偏不是為朝廷,反而只為一個小丫頭效力,還真是……讓人有些嫉妒。
不過現在不這樣想了,如今姚五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姚五的人不就是他的人?
七皇子見姚淑芳目露異色,挨近了姚淑芳,將頭靠在姚淑芳的肩窩處,姚淑芳身子猛地繃直了,不敢動彈。心道七皇子怎麼這麼容易激動!不想,七皇子的嘴唇對著她的耳朵,悄悄說了兩句話!
姚淑芳陡然側臉看向七皇子。
內心心跳加劇,滿臉的不可置信,並且因為這樣的不置信,或者是興奮,臉色急劇地染上一坨紅色,看在七皇子眼裡那就是如煮熟的蝦子,紅通通。
姚淑芳道,“殿下說的事是真的?”
七皇子笑著一把將她攬在懷裡,道,“別說你不信,連我都不能信,尚志不一般!”
姚淑芳不知道是不是要為自己能夠找到尚志這個人兒慶幸,可是再看看眼前的人,姚淑芳又覺得老天怕是真的憐惜她。
七皇子帶著白鴿次日離開了京城。
七皇子在明,尚志在暗,姚淑芳心裡稍稍有些安心。二伯姚家龍這一次應該會有一個大的逆轉。
冬至祭祖過後沒幾天,姚淑芳和邱氏在姚老太太屋裡說話,桌上放著一小盆棗子和一盆花生,姚淑琳有一搭五一搭地和姚淑琴低聲說話,姚淑芳拿了顆棗子,慢慢撕著上面上的棗肉,聽著長輩們說起四皇子的側妃,姚淑芳這些日子一直沒出過們,因此還不知道四皇子一位側妃出了事。
姚老太太低聲和魏氏道,“四皇子滿共選了兩個側妃,大理寺卿的女兒和永定公的孫女,就這兩個其中一個還出了事!真是作孽啊!這大理寺卿的女兒竟然得了怪病,也不知道什麼怪病這麼厲害,聽說姑娘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可算是毀了容了!”
魏氏道,“娘說的是!這姑娘一毀容,眼看和四皇子的親事就要泡湯,皇家不可能娶一個病人做側妃吧?”
彭氏道,“這側妃人選該是又要換了!”
邱氏想到自家女兒,轉頭去看姚淑芳,姚淑芳正將手裡撕下的一小塊棗肉往嘴裡送,不由擔心,照四皇子這樣的,七皇子以後也會有側妃,芳姐兒的日子指定不如她的,幾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這樣的後宅,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主子強了還能鎮住後宅的那些鶯鶯燕燕,要是稍微軟弱些,她的芳姐兒可活?
姚淑芳抬頭見邱氏望著自己神色遊移,低聲問邱氏,“娘,怎麼了?”
邱氏被姚淑芳叫了聲娘,暮然收回心神,道,“吃你的棗肉!”
邱氏聲音裡帶著絲怨氣,姚淑芳聯想到剛剛長輩低聲議論的四皇子側妃的事,心道,娘這是為自己擔心了!
七皇子這次走後不久就來信了,告訴姚淑芳,自己已經到了陝西說一切安好不必掛念雲雲。
走之前,姚淑芳見到了平二,比起平一,平二的冷峻肅然,高長海則瘦弱矮小,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老頭,與他的名字形成鮮明的對比,姚淑芳倒有些喜歡高長海這樣的人,幕僚沒有過人的政治明銳度和謀略,在這個位子一樣不好做,高長海能穩坐七皇子手下第一把幕僚的交椅,姚淑芳還是很敬重他的。